你接触的下水沟子的队员们是最多的,还有人轮着去你那里两次,你的病例呢,做得如何。”
高梅卡壳,支支吾吾:“你,我,你也没说要做病例啊。”
“这还要人说吗,培训都当来采风了是吧,高梅同志!”谭绵绵义正言辞:“我们是来义诊的,不是来卖笑的,玉茗提出的要温和医患关系很重要,我也补充了根据场合来应对突发和特殊状况,你一口一个我错了,
所以你的理解就是,只要对病人笑一笑,他的病就会好了,是吗,那你可真是到位得很啊,牙花子都要笑出来了,我看下午大家只要给你开个桌子,旁观你用牙花子看病的奇迹就够了,还培训什么,验证什么啊。”
轰。
高梅直接被炸成一坨死灰。
你你你了半天,竟然捂着脸哭了。
朵儿这才有了说话的能力,指责谭绵绵太过分了。“她都哭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哭不能代表一切,就跟她笑了不能治病,反而让自己的手被男人带着特殊目的摸了上百次还不自知,哭了也不能把对的歪曲成错误的,指鹿为马可不是好词。”
谭绵绵吵架一向会踩痛点,还充满逻辑性。
随便拎出来一条,都让人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反驳。
只能抱着高梅在那里同志情深的安慰。
王医生捏捏鼻子,真是,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想去理会高梅,可她是最年长的,还是带队的,为了避免出什么事,还是过去说了两声,然后安排大家去吃饭。
吃饭是老支书家张罗的,吃的时候门口蹲了一排人,筷子对着几个女同志点点点的。
点到谭绵绵的时候下意识的退缩了。
“她有男人,怪凶的,拿砍刀削铅笔,咱不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