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想起自己要改善生活,要有保底的积蓄,还有日后多少和谭爹妈有经济互动互助,谭绵绵没有理由拒绝橄榄枝。
季姑姑笑了,眼里光泽闪烁,总觉得,能靠着这小姑娘,获利更多呢。
季延和谭绵绵吃了饭,拎着买来的瓶子和季姑姑送的东西,往徐大头那儿去,季姑姑笑眯眯的目送两人。
两个快迟到了抄近路路过的女人看到季姑姑的笑容,加快了脚步。
好一会才敢低声谈论。
“你看你看就是她吧,那个暗门娼。”
“是吧,衣服穿得那么掐腰身,不是做那种专门给男人看的,哪个正经人穿这样。”
“是啊还笑成那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最讨厌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了。”
季姑姑冷眼看着两人的背影,从拐角处消失。
真觉得谈论声自己听不见吗?
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我建议过,你不要太拼了,季姐。”之前安排徐大头吃饭的那个青年去而复返。
季姑姑冷笑一声:“劝我不要拼?哈哈哈,你有没有想过,不拼的话,我都活不到年纪大。”
“您的遭遇确实不算好,但生活是你自己的,光明的日子,你可以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你的积蓄应该够离开这里找个老实人嫁了不是吗?”感性的话,从一个不过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口中说出来,说服力还是不足啊。
“同样是年轻人,同样是读书人,你为了早点赶我下台吞下这一片的黑市,可以借着男色和所谓为我好的话,给我洗脑让我离开,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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