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青!劳烦你看看,我孙子卡鱼刺了,吞米饭喝醋都不管用,咳嗽也不管用。”
一个老汉着急的抱着孙子过来,身后乌拉拉追了好几个女眷。
他怀里的孩子嘴角已经出现了血沫沫,看来在家里一通折腾,不但没成功,反而让事态更麻烦了。
谭绵绵让人直接把孩子抱着蹲下,她掰开嘴查看。
“别怕,我帮你取出来,现在流口水就让它流,别做吞咽的动作!”
谭绵绵说话之间已经给他扎了暂时麻痹的针,手卡着他的下颌,借着明亮的光线,谭绵绵就地取材,用筷子快准狠的将分叉鱼刺给取了出来。
“哎呦,出来了出来了!”看着孩子摸着喉咙,脸上却轻松的模样,老汉眼睛都红了,不断的给谭绵绵道谢。
“我们也试过用筷子夹出来,但没办法,他一直吞!”老汉是惊吓过后的应激反应,这会一直在反复解释。
谭绵绵检查后,心里有了底,不需要开药,但需要注意,喉咙口已经出现了划伤,必须细心对待,就是喝口水对他来说都很痛苦,不能吃热食,油腥,和粗糙的东西,恢复得快的话,差不多一周能开始从软的食物开始吃。
“好好我们都记住了。”老汉连连应下,她的妻子去交费,诊费五分,操作费两角。
老汉给了钱,抱着孙子又往家赶。
一群人又乌拉拉的追上。
季延简单介绍了一下,这家人这一代就这么一个独苗苗。
难怪看个病乌拉拉一家子都来了。
饭团和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