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今天这场酒就是对他的一个警告,他警告的不是常遇春这样的人,警告是朱元璋这样的人。
什么叫心怀异心者?他朱元璋就是,他心中有不甘,明明他已经夺回了明教义军的掌控权,现如今却要仍然要屈居人下,参加什么会盟,他怎么能甘心呢?
蛛儿在曾云风的身后给他按着太阳穴,轻柔地问道“舵主,你今天怎么不杀了朱元璋以绝后患呢?”
曾云风舒服的哼了一下,“杀他?不必要。”
“可是舵主,我看朱元璋心怀异心,显然也只是短时间蛰伏,以后也许是心腹之患!”
曾云风笑了笑,“心腹之患是心腹之患,可是不是我的心腹之患!”
“不是帮主的心腹之患?”
曾云风坐起来,挣脱了蛛儿的手,说道“当然不是我的,这天下最后是要有人做皇帝的,可是我却不是那个想做皇帝的人。”
“朱元璋有此心思,陈友谅也有此心思,而唯独我没有!”
曾云风看了一眼旁边的烛火,深思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天下苦暴政久矣,天下百姓被盘剥的已经活不下去了。”
“如果新朝刚创,万事开头,千头万绪,很多事情都会堆在案头上啊!”
曾云风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说道“我可不想整天忙于案牍之中,这样的生活太累了,权力这两个字对我来讲没有多大作用。”
“毕竟人活一生,就这就这百十来年,相比而言,我也没有这种天下为公的心思。”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仰卧在椅子上,把自己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从进入这丐帮以来,他过得还是算舒服的,可是自从起事以来,事情就多如牛毛。
曾云风一指旁边的桌案高高的折子说道“你看,今日我虽喝了酒,可还是要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唉~~”曾云风再次叹了一口气。
“如果真做了皇帝,一天能不能睡满三个时辰都不好说呀,事多而眠少,非长久之相啊!”
蛛儿翻了翻白眼,在她看来,这就是嬴无垢的托辞,说白了就一个字,懒。
其实曾云风真的懒得管,毕竟这种事情特别伤脑筋,曾云风只要一想万一真的统一了天下,自己还做要皇帝,回头还得跟这些士绅商贾斗就头疼。
大明朝开国以来,多少事情,那个朱元璋忙的是脚不沾地,曾云风在明朝待过一段时间,深知其中的痛苦。
当时朱元璋斩的斩,杀的杀,把民间的商户、士绅、官员重新从头到尾捋了一个遍,更是创立锦衣卫监控天下官员。
这其中难道是朱元璋真的想这么干嘛?不是,是朱元璋很难把控这些官员。
所谓皇权不下乡,皇帝的命令出了紫禁城,到底还有多少分量,谁也不知道。
又有一句话,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做皇帝哪里能面面俱到,这个时候也会导致一个后果,那就权利集中到皇帝手中会导致皇帝忙得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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