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盆凉水一下子将喜来乐浇醒了。
最近倒是田奎最近跑食为天跑的很频繁,看来对于食为天这些达官贵人还是有些想法的。
不过,曾云风还希望他常来,这个田奎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
曾云风知道这个人的弱点,他急于向上爬,但是手里并没有什么大权,作为一个文臣根本不可能在朝中轻易地站住脚,随便一个王公大臣,只要一道奏章就可以把他剔下去。
虽然手中掌握着政务的权力,但是手里没兵,腰杆子就硬不起来,而慈禧太后最不怕的也就是这种文官儿。
曾云风这一两年来很多布置都已经得到了用处,其中布置在夷州的以及东北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有了用处,等曾云风的自己人在各地掌握了权势,手里有了兵权之后,等到真正变革发生的时候。
曾云风在全国各地也就有了说话的分量,而曾云风只要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可以了。
曾云风告诫喜来乐话音还犹在耳,但是德福还是偷着把喜来乐的黄马褂穿着上了街,一路上招摇撞骗。
最后将黄马褂儿搞得满是油渍。
另一面沧州的官员来拜访喜来乐,而且喜来乐没办法只得将德福的屁股帘子当成黄马褂给知府大人和知县大人参拜,这件事情出了纰漏之后,很快顺天府就将喜来乐师徒两个下了大狱。
曾云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好笑又无奈,有些时候不是曾云风不打算救,有些事情点到即止,说多了,反倒不好。
这个喜来乐,真是没办法,现在可能是得了王爷的器重,胆子大到不行,连屁股帘子当黄马褂儿都干得出来,而德福现在也是肆无忌惮,竟敢穿着黄马褂儿上街招摇,还骗吃骗喝。
这次估计是王爷和鲁正明要给他一个警告,而此时,曾云风也准备顺便在牢狱里面给德福以及喜来乐来一点告诫吓一吓他们。
曾云风的老婆赛西施对这次喜来乐的是也是担心不已。
曾云风顺势说道“这个喜来乐暂时应该是没有事情的,既然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他们应该不会有事,不要太担心,今天你带着狮子头和弄几个小菜,我们两个一起去看看他们,也算是送送他的顺便告诫他们一番,省得他们次次都如此,到时候在这个京城杀头也就不远了。”。
果然喜来乐和德福在牢狱里面都吓得不行了,穿着鲜红死囚服。
牢头跟他们说“这身囚服只有死囚才有资格穿,欺君之罪,估计明天就得上菜市口斩首,请好吧!”。
这也是王爷和鲁正明早已设计好了的,明天会在刑部大堂提审他们俩,到时候只要解释得好,这件事情就轻易地掀过去,最后他师徒两各打20大板,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曾云风看到这里,心里也是十分的无语。
现今大清朝对于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乎,当天断案的主审官刑部大佬居然为了去陪老佛爷看戏,就把案子丢给田奎审,还说了“是陪老佛爷看戏重要啊,还是断案子重要啊”。
可见,如今的大清朝早已吏治不已,曾云风看到这次田奎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态度也看出来了,田奎确实是个当官的料,可以托付一些事情,但是不要指望他在关键时刻替你办事,这个人精的跟猴一样。
这件事儿也让曾云风看到这个大清朝现在这种情况,果然朝廷有人好办事。
曾云风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如果能利用这些人办成一些事情,肯定还是有好处的,这个大清国现在内部早已腐朽不堪,变革是唯一的途径。
等到喜来乐出狱之后,在曾云风以及赛西施和鲁正明一起来接喜来乐出狱,曾云风对着喜来乐说“我在食为天,给你摆了一桌接风酒,洗洗这牢狱里面的秽气,而且日后你们可不敢再这么瞎胡闹了,拿皇上的黄马褂儿瞎整,这次要不是有鲁大人和王爷,田大人等人帮忙,你们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然后喜来乐接连着对鲁大人以及田奎等人接连道谢。
夷州的行动曾云风也要加紧处理了,现在整个夷州还没有被东北四岛国收走,以后这个地方还会有很多抗争的民众,曾云风要通过这些民众可以在夷州上掀起了多层的反抗势力,绝对不可能让东北四岛国人轻易在夷州站住脚。
甚至曾云风可以依托夷州作为前进基地,是时候为以后的变革锻炼一部分人手了。
这其中曾云风挑选了很多,并不是忠于大清朝的人,在夷州岛进行锻炼,夷州岛地方就那么大,东北四岛国即使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去攻占和占领夷州也会也付出了极大的伤亡。
东北四岛国只要没有办法将夷州整个吞下去,就不能够让其成为东北四岛国的战争福利,甚至这里会成为了东北四岛国的战争拖累,成为一个巨大的包袱。
曾云风在夷州则可以以伺机通过夷州向其他地方购买战舰,畜养海军势力,现在大清国北洋舰队是即将一举覆灭,日后没有海军被人欺负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多,在之后这几十年的时间,屈辱的故事写都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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