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要邀请皇祖母过来做客?”
“朕若是不过来看看,怎知你是不是敷衍皇祖母?”
“呵,结果证明,司美人可真敢说。”
冷呵完后,他又望了一眼司幕乔那受伤的手指,视线中还带了一丝……鄙夷?
那意思就很明确了。
就是在说,你丫连个菜都不会切,还想做美食招待太皇太后?
开什么玩笑呢,别逗了好嘛!
司幕乔当场就不高兴了。
【动不动冷呵,呵个屁,你莫不是有什么怪病?】
【再说了,你丫都没看过没尝过我做的菜,凭什么否认我?】
【臭大男子主义的沙猪,爆炸吧你!】
【等着,姑奶奶我一定超常发挥,惊艳你的狗眼!】
内心深处将狗暴君骂了上千遍。可表面上,司幕乔还是很注意的。
她语气平静中带了一丝置气道“结果证明?”
“陛下,结果都还没有出来,又如何谈得上证明两字?用想象证明?”
“空口无凭这么说话,不合适吧?”
“要不然,咱们打赌?”
“朕没兴趣。”慕容清漓瞥了她一眼,抬脚先一步跨进了她的房间。
司幕乔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恶狠狠的鬼脸,又挥了下拳头,已示自己将他给鄙夷回去了。
哪知抬脚刚跨进去的慕容清漓突然就回了头,还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她的表情和动作。
“司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进来?”
“回陛下,臣妾没事,就是脸抽,手也抽,呵呵。”
司幕乔压下心底的尴尬和后怕,强行替自己解释了一波后,也进了屋子。
找到小药箱,打开,她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这一路走过来后,伤口果真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用棉签沾了碘伏后,她便动手准备给自己消毒。
然而就在这时,慕容清漓出声了。
“就你这蠢样,能做什么?”
“朕来!”
说完,慕容清漓不由分说的从她手中抢过了棉签。
然后在她面前不远处坐下,动作霸道又带了些轻柔的将她受伤的手抓着放在桌上,开始帮她消毒。
【我凑,狗暴君为何又人身攻击?我哪里蠢了?】
【过分啊!】
【不过奇了怪了,怎么感觉狗暴君从这个角度看的话,格外的帅?】
【他讲话的时候,那喉结有点儿性感啊!】
【也不知道偷亲一下的话,他会如何?】
“嘶!”司幕乔正想着呢,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疼,她下意识的嚎了一声。
“消好了,然后呢?纱布?”慕容清漓用言语掩饰了他此刻生气,愤怒,骄傲,尴尬和复杂的心情。
“用那个创可贴就好。”
“对,就是那个长条条,把它外面那一层撕开,翻过去。”
“将两边的纸条也撕掉,对对,用带着黄色的那一块覆盖在我伤口上,贴上就行。”
司幕乔不敢动,认真的开口科普着创可贴的用法。
她就希望狗暴君能赶紧帮她包扎结束然后放开她,远离她。
这家伙手上没轻没重的,若是再来一个不小心,把她指头整脱臼了怎么办?
毕竟人家是皇帝,她也不好找他算账,更不好直接报复回去。
就……只能远离他了。
淦,果真越美好的东西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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