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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露生刚过来，兰霜就如有所感般转过身，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江露生看着她眉心多出来的印记，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师妹的天赋是并蒂莲吗？”

兰霜点点头：“是善恶并蒂。”

清河尊者招招手：“你来的正好，带你师妹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就是拜师大典了，临时换怕来不及。”

“是。”江露生对兰霜说：“师妹随我来。”

兰霜看向清河尊者和宗主，拱手道：“弟子告退。”

“去吧。”宗主和善地笑笑，等人走远了才露出担忧之色，“清河啊，善恶并蒂，万一恶压过了善，怕是会酿成大祸。”

清河尊者不以为意：“人生来便有善恶，有七情六欲，如是放纵不管，自然会不辨是非，若是有人引导，善占了上风，便不会作恶。”

宗主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就辛苦你多多引导了。”

……

兰霜跟着江露生找了一个空房间，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衣服。

“我在门口守着，师妹换好了叫我一声就可。”

江露生转过身去站在门口，背对着屏风的方向。

兰霜笑了下，“谢谢师兄。”

她脱下衣服换上了观云峰的嫩芽色衣裳，窄袖方便行动，裙子也不是很长，刚好盖过脚踝。

把换下来的衣服收进了储物袋里，兰霜走到江露生身后在他左肩拍了下，“师兄。”

然而在江露生往左边看的时候，她从右边探出了脑袋，“换好了走吧。”

江露生失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