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伯幼子!”
“那个被榨干阳气的细狗!”
细狗!
纪天赐的这个称呼,让秦沐阳愣了愣神。
细细一品味,发现细狗这个称呼,真t的贴切。
“没错,就是卫子空那细狗。”
“自己不顶用,被榨干了阳气,害的我们清正司连休沐都被取消了!”
秦沐阳神情非常不满。
死都死了,还麻烦他们这些活人。
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卫子空那细狗,到底怎么死的?”纪天赐身上,浮现出浓浓的八卦气息。
事实上,不仅是纪天赐。
卫子空之死,早已经传遍了帝都的市井,成了老百姓口中的谈资。
基本上,最近这几天,熟人之间见面,都要来一句。
“听说了吗?”
“那是当然。我听我二大爷的三舅子的四大姑说……”
秦沐阳也没有隐瞒,直接就把案情告诉了纪天赐。
反正在他看来,纪天赐身为五皇子,知道案情,不算泄密。
“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这个月,在卫子空之前,还有七人遇害,死状与卫子空一模一样?”
“指挥使以及副指挥使等人,基本断定,乃是诡异所为。”
诡异!
纪天赐瞳孔猛地一缩。
诡异,不死不灭!
是一种介于生死之间的怪物。
甚至可以说,在诡异的概念里,并没有生死这个概念。
每当诡异现身,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而且诡异形态多种多样,手段繁杂,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正因为如此,诡异乃是吴国的心头大患。
清正司,便是朝廷专门建立,用来镇压诡异的部门。
“自从卫子空被害后,晋阳伯就去下陛下告御状,陛下责令指挥使在中秋宴之前破案。”
“还有太子,隔三差五来施压。”
“指挥使这几天,脾气格外暴躁,已经有好几位副指挥使被训斥了。”
秦沐阳的语气中,充满了怨念,就像独守闺房的怨妇。
“找到了吗?”纪天赐问道。
“毫无头绪!”秦沐阳摇摇头,叹了口气,愁眉不展。
就在此时,纪天赐在秦沐阳的头顶上,看到了一条红色机缘线。
这根红色机缘线,朝着东南方向延伸过去,最终落在一幢檐牙高啄的高楼中。
这幢高楼,纪天赐虽然没有去过,但却很快认出了地点。
因为,在他背诵的五皇子记忆中,就有这座建筑。
五皇子还是其常客!
兰陵宫!
帝都的顶级勾栏。
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嫩,一个比一个胸,能捏出水来。
每天晚上,都有达官贵族,为兰陵宫那些衣衫褴褛的小姐姐,一掷千金。
紧接着,纪天赐在红色机缘线上,还看到一条词条。
这条词条,是纪天赐从来没有见过的词条。
竟然是血色的。
不在金紫红白之列。
【画眉笔(血)】:怨级诡异,本体是一只青楼女子的画眉笔,其主人不甘受辱,用画眉笔自杀后,画眉笔发生异变,成为诡异。画眉笔常常会出现在青楼女子的梳妆台上,趁其侍奉恩客时,吸取恩客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