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人端着一盆水过来。
温氏拿起毛巾湿了水,拧干,啪嗒盖住云鹤吉的脸,顺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肥肉,“喝什么喝!我待会让你喝个够。”
“痛!”云鹤吉惊呼出声,委屈巴巴望着温氏,“媳妇儿,我好痛。”
温氏看着醉得不轻的人,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毛巾替他擦脸,温柔了许多,“你今天一天都与顺亲王待在一起吗?你与顺亲王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云鹤吉嘻嘻笑了两声:“媳妇儿,我跟你说,顺亲王主动与我和解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这是好事啊,我以后可以经常去蹭他的贡酒。”
云鹤吉说完发现温氏温柔下来,凑到她面前,吧唧亲了下她的脸,然后迅速移开,拉起宽大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脸,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温氏看着敢做不敢当的男人,顿时气笑了,一把扯下他的袖子,“你有本事别挡住自己的脸。”
“我有本事。”云鹤吉大声说道,坐得规规矩矩。
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解酒汤过来。
温氏拿起碗,等温度差不多了,送到云鹤吉嘴边,“喝完,然后去睡觉,明天早起练武。”
云鹤吉乖乖一口闷了解酒汤,然后走到室内,宽衣解带,躺下呼呼大睡。
温氏:“……”
还没沐浴呢。
云初酒走出温挽院,绕过假山,穿过长廊,看到云阑屿坐在亭子里看书,她与这个堂哥很少说话,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呢。
她缓步过去,坐在云阑屿对面,也不打扰他,她扭头欣赏风景。
云阑屿是二房庶出,排行第五,他沉默寡言,在一众兄弟姐妹中没什么存在感。
他看了许久书,他怕自己步上三哥后尘,缓缓把书往下放松眼睛。因为看书瞎了眼睛,这样不好。
云阑屿看到坐在对面的人,突然一愣,“五妹。”
云初酒瞅了眼石桌上那本书,欣慰一笑,“五哥,你在学医呀。”
五哥很好,不像四哥,她催了四哥好久,四哥才愿意去学武,最后志向还那么远大,直接去西北当兵了。
“我姨娘身体不好,我经常给她抓药,然后就想自己学一些。”云阑屿点点头,眼神坚定,“我想考太医署的医科。”
云阑屿沉默了半响,望着云初酒,“五妹,你医术比较好,你觉得我现在学医术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呀。”云初酒给予了肯定,“只要你有这个心,什么时候都不晚。我们未来还那么长呢,要认真去学,用一生去学,学得越久,医术越好。”
云初酒拍拍自己,“包括我现在,有空也是会继续学医的,那些医术大能学了几十年,医术那么好,我们也不能落后了。”
云阑屿嗯了声,“其实我以前没想过要学医,我是看五妹医术很好,可以治病救人,再加上我姨娘身体不好,我这才想要去学。”
“我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现在听了你这些话,我感觉自己内心充满了力量,我会好好学的。”云阑屿看着云初酒,眼睛弯弯。
他最近半年到处打听太医署,太医署每年九月招生考试,他会去参加,然后进入太医署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