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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云鹤山也站出来,“陛下,定国公府对陛下忠心耿耿,望陛下明鉴。”
皇帝对云初酒很是喜爱,因此看云鹤山也顺眼了些,“云爱卿不必担心,朕知道你们定国公府向来都是忠心耿耿。”
这话一出,尤越也不敢再说什么。
朝会散去,皇帝去了慈仁宫,把朝堂上的事情说给太后听。
太后听完,眼神微冷,“一群干吃饭的闲人,哀家的小重孙碍着他们什么了,连一个出生几个月的婴儿都不放过。”
皇帝叹气,担忧,“母后,不知道崇国公有没有对小皇孙下摄魂咒,朕担心。”
“让定国公府那丫头进宫看看。”太后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云初酒拎着药箱进了慈仁宫,为小皇孙把脉,最后摇头,“太后娘娘,陛下,臣女看不出来,只有唤醒血脉,臣女才能看出来。”
这就是摄魂咒的隐秘之处了。
不毒发,便与常人无异。
皇帝又问:“酒丫头,你能研制出摄魂咒的解药吗?”
云初酒摇头,“现在不能,不过臣女愿意去试试,如果能研制出来,臣女会让人把解药交到陛下手中。”
皇帝眼神和蔼,“辛苦你了。”
皇帝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云初酒,“崇文馆、国子监和国女监各有一个藏书阁,你有空可以去看看,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三处地方的藏书阁不对外开放,云初酒拿着皇帝的玉佩便可以随意进出。
云初酒接过玉佩,“谢陛下。”
云初酒离开后,殿内就剩下太后和皇帝两个人。
太后思忖半刻,“哀家带哀家的小重孙去寺庙常住,会让人看好他,不让来历不明的人靠近他半分,若是他有什么异常,哀家会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母后,派一个奶嬷嬷去照顾他就行了。”皇帝不忍心太后如此,亲手抚养一个孩子长大,最后还可能要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这太残忍了。
太后摇摇头,“哀家亲自抚养他,以后如何,看他自己的造化。”
云初酒走出宫门,娇小清瘦的身体被阳光包围,她却还是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脖子。
此时是五月,她去年三月回到定国公府。
她回来才一年多,可她感觉仿佛过了十几年。
车夫见到云初酒出来,“五小姐,现在回府吗?”
云初酒:“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到处走走。”
云初酒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天下第一好吃铺分铺,她看着门口发了会呆,大步走进去。
掌柜笑着迎上来,“东家,您要吃点什么吗?”
云初酒在大堂中坐下,“随便来三个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