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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正银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很意外,但又好像在意料之中,那位姑娘一直都表现都很自信,而且她的手好像不会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
费夫人盯着费正银看了许久,“儿子,你还是第一次在家说起别的姑娘,我很好奇,是哪家的姑娘?”
费正银:“定国公府的。”
“我听说定国公府有很多姑娘,是哪一位?”费夫人好奇。
费正银:“云二小姐和云五小姐,和我比试的是云五小姐,她不仅射箭好,听说还会做吃食,她还会做药枕,我的药枕就是找她定做的。”
“娘,我还给你买了一个香囊,可以美容养颜,还可以帮助睡眠。”
费家是武将出身,文官和武将是两个不同的圈子,平时也很少有交集。
文官看不上武将那粗鲁的样子,武将也看不起文官那清高的做派。
费夫人伸出手,“香囊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费正银摇头,“我付了定金,云五小姐说做好了就让人送过来,祖母,娘,你们就再等一等吧,我也想知道药枕和香囊到底有没有云五小姐说的那种功效。”
云初酒回到家,开始捣鼓药,做药枕和香囊,出去一趟,不仅把射箭的钱赢回来了,还为吃食铺打出了一点名声,她很开心。
她把药枕和香囊做好,看到天色已经晚了,让人明天送到费家,然后去温挽院吃饭。
菜正好上齐,一家人落座。
云初酒看了看,没看到云晚意,“小意呢?”
温氏:“她说她今天出去逛,看别人是怎么做生意的。”
这时,云晚意气喘吁吁跑过来,“我还以为我要错过这次晚饭了,还好赶回来了。”
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点吃完饭,云晚意刚好卡点到。
“你再晚一点,我们就要把菜吃光了。”云初酒对她招招手,“你今天出去逛,有什么收获吗?”
“有。”云晚意点头,眼睛亮亮的,“酒酒,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我去打听过了,一个吃食铺需要掌柜、厨子、帮工、小二,还需要一个账房,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账房,我怎么把最重要的人漏了。”
“买卖东西要记账,这个人必须是我们信得过的。”云晚意叹了口气,“我上哪找人呐。”
云初酒拍拍自己的脑袋,暗恼,“对,还差一个账房先生,我居然忘了。”
云鹤吉安慰,“你们第一次做生意,难免会忘掉什么,不要着急,现在去找还来得及,实在找不到,我去给你们当账房先生也可以,不要工钱。”
所有人纷纷扭头看向了云鹤吉。
云卿礼诧异,“爹,你居然也会说人话。”
云鹤吉脸黑了,一巴掌拍过去,“滚,老子是心疼女儿,你个小子不要插话。”
云祈安指着自己,“我会算数,我也可以给你们当账房先生,不过我是要工钱的。”
“你还会说大话了,你这几年好好读书认字了吗?”云鹤吉瞪过去,“我怕你记错账。”
云祈安哼了声,“记账那么简单,我拿起毛笔就能写。”
云初酒饶有兴趣看向云祈安,“七弟,那待会吃饱你给我们写一下账本?”
云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