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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一切都过得很平淡，姜晚开始慢慢习惯这种每天去医院上班，偶尔了解一下公司的情况，大多数时候她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这比她之前想象的要愉快很多。

姜晚得知陈列死讯的时候，周北深刚好来找她，或许是因为之前这男人奋不顾身的冲上来，导致她现在对他倒也没有那么拒绝，

当然，她也没有要答应的意思，大概是顺其自然吧。

挂断看守所那边的电话，姜晚心情有些复杂，她看向周北深，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是你干的？”

“什么？”周北深有些愣，不太明白姜晚话里的意思。

“陈列死了。”本来不久之后陈列就该接受法院的审判，大概率是无期，只是没想到在审判之前人就死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左思右想，她觉得做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周北深，所以才开口问问。

听到陈列死了，周北深瞬间就明白过来，随即摇头：“不是。”

“真不是？”姜晚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周北深，又会是谁呢？

总不会是自己父亲吧？

姜晚觉得不太可能，一方面是因为姜峰承已经离开京城，至于去哪里也没人知道，另一方面是如果他想这么做，没必要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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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深笑容苦涩，“现在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可信？”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会是谁？”她皱着眉，总有些不安。

虽然她很讨厌陈列，但真的没想过让他这样死去，在她看来，别管陈列犯下再大的错，也该接受法院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