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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来!”
望着已经和自己熟悉的小儿子,季东来脸上少有的生出轻松。
作为一个父亲,这种血脉亲情是掩盖不住的。
这么多年,季东来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人生如此充实。
“季,安德烈刚才来电话了,想要我们进行谈判。似乎他遇到了麻烦,说让你回来的时候给他电话。”
望着季东来和自己的儿子玩的那么开心,优度斯也是满脸的柔情。这么多年,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有一个这样的丈夫,虽然优度斯极力想要摆脱季东来,但是真的见到季东来那一刻,对方又不想走了。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矛盾,即便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进展么?”
抱着季震双,季东来和优度斯来到书房。
这阶段季东来一直避开和安德烈那边见面,主要原因就是安德烈只是一个中间人,做不了主。自己想要购买卫星,在这边开展新层次业务,必须得找莫斯科那个正式授权的人。
安德烈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传递信息的,甚至都不如,有些话对方也传递不到重点。拿不到相应的授权,自己买了这些卫星就是摆设。
那么多钱砸出去,自己真的无功而返,季东来不会这么傻。
“有了一些眉目,现在给瓦洛佳做这方面工作的是这个人,我父亲的朋友只能联络道这个层次。安德烈也是和这人联络,我估计如果你想要正式的牌照,还是需要朝着上面去联络。我爷爷如果活着或许有办法,现在我爷爷死了,没办法了。”
“前苏联的很多人都被清洗了一次,无论是乌克兰还是俄罗斯,没人喜欢老人干扰他们的政治。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在酒鬼的俱乐部里面能够工作,有幸能够见到一些人,或许对这件事有所帮助。”
优度斯那边拿过一份文件,上面已经用中文翻译过来了。
季东来看在眼里,前后翻了一遍,最终目光定格在一个莫斯科市区的小酒管理。
前任大鹅的总统是个知名的酒鬼,他手下也有一帮酒鬼幕僚,现在还有人下班以后到这里去。
和其他的酒馆不同,这家酒馆是站着喝酒的,喝躺下了就回家去。和其他的欧洲酒馆有明显的区别,再有这里除了酸黄瓜,一些小型的佐酒菜,根本没有其他东西。
两天后,季东来安顿好了优度斯母子,亲自踏入了这家酒馆。
“呼,这玩意真不如茅台好喝,不过不拉嗓子。”
要了一瓶威士忌,季东来和冉博对饮,冉博喝了一口,摇摇头并不喜欢这个感觉。顺手从罐子里拿了一块酸黄瓜,吃在嘴里还不错。
“别嫌弃,当年苏联解体的时候,这玩意帮助很多骄傲的苏联人度过了余生。世界第一第二的民族,一夜之间变成无数个小邦国,人见人欺的角色,那种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我的老家在东北,九八年下岗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借酒消愁。吃过沈阳鸡架么?就是现在大街小巷都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