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行政机构体制通过之后,邬德提交了一份他的建议。即由企划院牵头,推行一种“元老军政计划提案制”。即每个元老都有权向企划院提交自己的计划方案。企划院将对这些方案进行审议,可行的将列入企划院的工作计划中去。
“这个提案不是提交到全体大会上的那种。全体大会只讨论政策性、方向性的大政方针。我说得是指具体的军政方案”邬德在会议上解释自己的方案,“比如一个元老可以提案我们立刻占领香港岛。”
看到大家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邬德继续解释:“当然,这个提案不可能就象我刚才说得一句话,而是要交出可行性报告的。”
但是不同于在全体大会上的提案,提交给企划院的提案必须是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报告和计划书。
“比如提案占领香港岛的,首先要阐述这个行动的意义,其次是要有一定的背景资料作为支撑材料,最后是提出自己的方案,占领香港大概需要穿越集团投入多少兵力和物资,如何应对明军或者其他势力的反扑……”
“老天,你这不是要让提案人自己当参谋长啊。”邬德说,“对有军事背景的人来说还有可能性,对一般人怎么可能!”
马千瞩却连连点头,表示支持:“我赞成这个方案,这样可以提高元老们对军政方针的参与度,免得他们觉得自己被排斥出决策之外。”
“但是这么一来,势必会造成许多根本行不通的方案吧,难道我们都要去执行?”
“呵呵,我倒想看看谁能把占领香港的可行性报告写得很完美……”文德嗣含蓄的说。
这种涉及军政大计的提案需要大量的专业知识作为基础,还需要情报上的支持。一般人根本写不了,就算勉强写了,在专业人士面前也很容易被批驳。所以这个所谓的“提高元老的参政度”的方案不过是画了个大饼。穿越众们尽可以提自己的各种计划和设想,充分满足自己参与谋划的欲望。就算最后被否决,也只能说是自己学艺不精,不专业的结果,不能抱怨执委会没有给他们机会。
“要是谁真得能提出一个很好很完善的方案,我们也不妨加以实行。”邬德说。
“这个提案很好,充分给了元老们参与制订具体的军政计划的机会。”文德嗣指示说,“至于元老们是不是能积极的参与,这个需要我们进行引导和宣传。”
邬德的“元老军政计划提案制”被通过了,并且被列为一项制度。事实上尽管每年都有大量的提案进入企划院,通过得也不在少数,但是仔细研究的话就会发行能通过的提案大部分是无关痛痒的,真正够得上重大军政决策的少之又少。
但是这个制度极大的满足了元老们参政的热情,在一定程度上起了集思广益的作用,又避免了被人指责为独裁――给了大家充分的机会,至于元老有没有本事做到就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最后,由马千瞩提出动议,就“定级定薪”进行讨论。
事先萧子山根据执委会的指示,已经在着手制订一套干部等级制度。他召集了穿越集团内部所有对人事制度和政治学有研究的元老们搞了一个内部网络讨论组。让大家专门在业余时间发挥自己的才干――这倒不是穿越集团急需这些元老的工作,而是顺便让大家消磨时间,免得一天到晚琢磨自己的妹子是不是比执委会们难看。要知道对政治学研究较多的人煽动起群众来能量比较大。
这个小组要研究的干部制度,不仅包括穿越众,还有土著的干部也要分出等级来。这里就产生了一个分歧。在干部等级和军衔制度上要不要采用双轨制,即穿越众是一套制度,土著是另外一套制度。
一部分人认为,为了未出穿越众的优势,彰显其不同的地位,穿越众应该享有单独的干部等级体制。这个等级体制只对穿越众开放,土著,即使是精英分子也不能进入。最有力的例子就是军队的军衔问题:许多在陆军服务的穿越众至今不过是上尉,但是土著海军上尉已经出了好几个了。未来军队的规模愈来愈多,必然有更多的土著军官,甚至是将领的出现,不把穿越众单独划分出来就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土著上司,穿越众下级的问题。
尽管一小部分普世分子争论说这没什么关系,指挥关系是指挥关系,土著官当得再大也是土著,不可能成为元老,也无法享受元老的权利,不可能动摇穿越众的统治基础,还可以让土著感受到穿越集团“唯才是举”的精神,更好的为穿越集团卖命。但是多数元老还是觉得出现凌驾在穿越群众头上的土著干部是不可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