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何雨栓不缺,这些年虽然没怎么打理空间,但空间里粮食和牲畜成熟的速度比外面快三倍。
所以何雨栓空间里的粮食和肉之类的是不缺的。
不过何雨栓可不想当冤大头,看院里不少人都跟着起哄,何雨栓直接站起来把屁股下的凳子踹飞了。
其他人吓一跳,以为何雨栓要犯病了。
一大爷离何雨栓最近,急得连忙跑开好几步,然后才鼓起勇气看向何雨栓。
“栓子,你别冲动,先冷静下来,有事好商量!”
何雨栓看了看院里人,“不要就算了,老子不装了,我先告诉你们,以后早上注意点,我犯起病来自己也控制不了,你们看见我都躲着点。”
听见这话,院里人不干了,这院里基本家家户户都是在上班,早上大家都忙,谁有心思去注意何雨栓。
而且眼看到手的两斤白面要飞了,院里那些刚刚附和贾张氏的人开始指责贾张氏。
纷纷都说她太贪心,好像刚刚跟着贾张氏起哄的不是他们一样。
贾张氏再泼,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这些人挤兑的不成样子。
关键时刻,还是秦淮如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对大家说。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婆婆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年纪大了,加上昨天跟栓子又有些摩擦,所以说的是气话。”
这些年一直是这样,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个唱红脸白脸。
而且院里人虽然都不怎么喜欢贾张氏,但对秦淮如印象还是不错的。
毕竟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孝敬着老婆婆,老婆婆还是贾张氏这种不讲理的人,院里人都觉得秦淮如不容易。
虽然秦淮如勾着傻柱吸血的事大家也能看的出来,但傻柱嘴臭的很,院里没几个人喜欢他,所以都觉得是傻柱活该。
反正没吸他们的血,院里人不觉得秦淮如有什么不对。
看见秦淮如出来道歉,不少人都没吵了,只是看着何雨栓。
虽然何雨栓看不惯秦淮如,但只要能装房子,他就不跟这寡妇计较了。
在一大爷劝说下,何雨栓就坡下驴,还是原来那些白面,院里人答应了动土的事。
等回到贾家,贾张氏还是愤愤不平,“这些人真是蠢货,被那何雨栓耍的团团转,什么神经病,那就是装的。”
秦淮如自从那天掀桌子的事后,也觉得何雨栓就是装的。
可这事又没有证据,何雨栓的病可是居委会担保的。
“算了,妈,那何雨栓不是好惹的,还是不要去惹他,免得受罪。”
贾张氏还是在念叨,“你知道什么,那何雨栓可有钱了,他当了这么多年兵,不说平时的工资,就是退伍费都能拿一大笔,可他却跟我一个老太婆过不去。
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不肯赔钱,而且还是个当兵的,真是没良心,看着咱们孤儿寡母艰难,也不说帮帮忙。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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