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姚百里瘫痪多年,经过他的治疗,能说话了,也能活动了,可当年的记忆缺失了。
只记得出事以前的事,还问白老太爷咋老成这样了。
让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两族村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多年莫名奇妙的矛盾也就释然了,更多的是对水小小的痛惜,和对姚坤的愤恨。
一位村民说好像曾今见过姚坤,在江浙一带,那次他是送孩子去绍兴读书。
觉得像他就喊了一声,可姚坤只是回回头,没有理他。
白老太爷听闻后,准备去江浙,被杨修文劝住了。
承诺等自己暑假回杭城,一定找师兄帮忙。
水小雅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
老太爷去给他们说的时候,杨修文也去了,怕老人过度伤心有什么不测。
事实上,两位老人比想象的坚强多了。
水父蹲坐在矮凳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水烟,只是握着烟筒的手微微颤抖。
水母擦了一把眼泪,强笑着说道:“老族长,我们早就猜到了,事发之后,我们在小小的床上发现了血迹,就什么都明白了,事实上是我们没能照顾好她。
至于姚坤,不要再去找了,现在不是过去,杀人是犯法的。
为了那么一个畜生,再搭上一条命,不值啊!“
白老太爷咬着牙说道:“不行,绝不放过他,反正我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临了干掉一个畜生,不亏!”
杨修文插嘴道:“只要找到他,或许我有办法让他生死不能!”
水父手里的水烟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两眼通红的说道“只要能让他生死两难,我水家为你立长生牌,永世供奉!”
拍了拍水父的手“水爷,不可如此,小子受不起。
算起来,小子应该称水小小为小婶,为她讨回公道应当应分。
您放心,只要我找到他,会让他知道其实死了比活着好!”
时间不经意的流淌着,转眼他们在村寨已经十天了。
近十天的相处,村民们将他看作神祗,好像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
后来竟然有村民找他问姻缘,文德兴等人为此笑了半天。
宴席终有散,明天,他们要走了,该回去了。
消息很快传遍村寨,于是这家送只鸡,那家送条鱼,半天功夫,白家院子里堆满了礼物。
众人瞅着堆成小山似的礼物,满脸愁容。
文德兴感慨道:“啥叫人心,啥叫民意,看到没,这就是!”
王胜说道:“教授,别感慨了,您就告诉我,这么多东西咋处理,现在都五月底了,天这么热,根本放不住,民意很快就变成臭意了!”
文德兴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我怎么选了你这个笨蛋作学生,去把老族长请来,本山人自有妙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