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胖大概是瞅准了辩论赛每个班里定是要来借大桌子的,这几日倒也显得不那么纠结了。或许她早已埋下陷阱,副武装,就等着唐瑶这只小白兔上门。
可唐瑶一开始就摒弃了花胖的这条路,转投了美术老师。唐瑶在美术老师手里练习素描,虽说今年是唐瑶第一年接触这样的画法,但绘画的手法不径相同,她学的倒也拔尖。拔尖的孩子自然同老师走的近,这不,不费吹灰之力,桌子已是囊中之物了。
唐瑶从美术老师那儿接过美术教室的钥匙,深灰色的钥匙在上午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居然也闪着金黄的光芒。同样为人师,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其实,优等生并不是个传奇,高高在上的站在金子塔的顶端。他们也有脑洞被堵住,思维被限定的时候;也犯过荒唐的令人可笑的错误,也有几次考出前十开外,更有不喜他们的老师。
大家其实都一样,每个人都有闪光的地方,就差等着他的伯乐。
美术教室在高中部的一楼,唐瑶心想既然来了,那就乘着三楼的同志还没上课,找个苦力听起来相当不错的。
唐瑶这个星期来的过于勤了些,那张脸早已混的挺熟,走在楼道里隔着老远就听见三楼上的喊声,“林峰,你的小妹妹又来了。”
小妹妹这个称呼还是听着很是别扭。
这回唐瑶还没爬上三楼,三表哥便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望着她。
“随我下楼,帮个小忙。”唐瑶爬至两楼半,也不继续爬了,等着三表哥下来。
“什么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下来便是了。难不成还要我拉你?”唐瑶心思一转,呵呵的笑了一声。
三表哥下来时拍了一记唐瑶的脑瓜子,“脑袋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
“都是社会主义满满的财富。”唐瑶跟在身后嘿嘿的笑,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