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听着他的的夸奖,心中很是开心,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王爷言重了,不过是民间的手艺罢了,怎么比得上王爷所吃的山珍海味?王爷还是别用我打笑了。」
「我怎么会拿宋娘子打笑呢?我说的都是实话罢了,宋娘子就别谦虚了。」姬长夜急忙回答。
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些话来,宋浅不免有些惊讶,想知道他都是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些话,毕竟之前的他可是一句话都不超过五个字的。
姬长夜将食盘放置好,突然起身来到书案的匣子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玉镯子,捧着它走到了宋浅的面前说:「宋娘子,这是给你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你不若试戴一下?」这是他从宫中所看到的,觉得十分适合宋浅就拿了回来,所以也忘记了可能会不合尺寸。
宋浅立马摆手拒绝:「王爷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您这样叫我实在惶恐,若是有什么事情,王爷直说就是,这东西还是拿回去吧。」说着他就将姬长夜的手推了回去。
而姬长夜不打算就此放弃,毕竟这也不是让自己能够那么容易的带回来的,所以就坚持说:「宋娘子比着急拒绝啊,不若试一试,如果不合适再给我也是可以的。」
奈何不住姬长夜的坚持,宋浅只能够听他的话,将玉镯子拿过来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没想到的是,这手镯竟然像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意外的非常合适,想必这就是缘分吧?命中注定这就是宋浅的东西,姬长夜如此想着,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不回去了。
「既然如此合适,宋娘子就不要摘下来了,好生戴着把,也算是为自己挡灾祸了。」姬长夜于是害怕宋浅继续拒绝,就直接向后退了几步,让他没有办法将镯子摘下来还给自己。
宋浅的确也觉得这镯子适合自己,并且见姬长夜意外坚持就只好收了起来。还不忘说:「既然如此就谢过王爷了。」
姬长夜开心至极,这一天的疲惫彻底消散了。
次日,太后寝宫。
看着太后不慌不忙的合着双眼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萧熙柔就着急的开口说:「母后,这件事情您可不能再撒手不管了,不然太子可就真的成为众矢之的了。」他现在已经指望不上萧家和萧建元了,就只能够将一切的一希望寄托在太后的身上。
而太后闻此有些不高兴的回答说:「着什么急?哀家难道没有在想办法呢?不过是陛下警惕不想要让这件事情闹大,那哀家能够有什么办法呢?别忘了,可是你自己来求得哀家。让哀家到皇帝的面前说这些话,拉摄政王下水,哀家可都是照做了的,没有成效和哀家有什
么关系呢?」要不是害怕自己之前的那些事情暴露,太后怎么可能答应萧熙柔来掺和这些事情,惹得自己也要引火上身?
可是没想到如今的萧熙柔非但没有感激之情,还想要将这件事情的失败归咎在自己的身上,太后怎么可能答应和忍气吞声?
知道现在并不是和太后撕破脸的时候,所以萧熙柔忽视了她的这些抱怨,反而是继祈求说:「现在能够帮太子和本宫的也就只有母后您了,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能够破,您是知道的对吧?母后。」
「你现在是想用女祖宗的规矩来威胁哀家是吗?你不要认为哀家真的能够被这些事情威胁,不然哀家也不会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你想要保全自己和太子,哀家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念及旧情哀家可以帮你们,但是也不是你们得寸进尺的理由。哀家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吧,这件事情哀家不会再插手了,你们想要稳定威胁哀家尽管来就是,哀家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将哀家从太后的位置上拉下来!」太后怒气冲冲的说。
因为他现在心想既然自己不能够破坏祖宗规矩,对他们怎么样,那他们也不能够破坏规矩对自己怎么样,毕竟现在他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自己做什么,而且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平安无事的,所以太后才敢破罐子破摔。
萧熙柔提听着他的话,脸气的铁青,可是他说的还有道理,自己的确不能够将他们怎么办。
就在此时,外面的老太监突然跑进来,嘴里该说着:「喜事!喜事啊!太后!」
「有什么事情,至于大喊大叫吗?怎么这么没规矩?」太后不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