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到底投靠了城外的何人?”北宫伯玉到底是掌权多时,他素来对韩遂心怀戒备,一直将韩遂隔绝城中,知道凭韩遂一人定然难做成此事,所以城外定然还有此人的同党。
韩遂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猜不到何人背弃于你,北宫伯玉,如此心智,你死的不冤枉。”
此时北宫伯玉勐的向前,持刀朝韩遂扑去。
如今他唯一的出路,唯有劫持韩遂,希望能以此换得一个出城的机会,只要他逃出城外,以他在军中的威望,不论叛乱的是何人,他都有信心嫩能够重新收拢军卒。
手中持剑的韩遂见状却也不躲避,脸上甚至露出些怜悯的神色,他一个矮身,不退反进,竟是独身一人和北宫伯玉缠斗在一起,两人连斗数招,素来以勇勐擅斗的北宫伯玉反倒是被韩遂压制到了下风。
北宫伯玉大吼一声,用了一招玉石俱焚的招数,一刀将韩遂迫了开去。
韩遂退后数步,冷笑一声,“不过如此。如何,我当初也曾随人学过些剑术,算不得高妙,可对付起你来确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再斗下去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杀你这种莽夫,平白污了我的剑罢了。”
他以手中剑指点着韩北宫伯玉,厉声道:“给我取下此人头颅。”
周遭甲士闻声上前,戈矛乱刺,将北宫伯玉斩杀当场。
他随后又看向一旁的李文侯与边章二人,笑道:“边君,看来今日要劳烦你道地下去为我美言一二了。”
边章闻言恐惧的不能言语。
“都杀了吧。”
亭中响起两人的惨叫声。
待到事情了结,韩遂望向站在他身旁的甲士首领,笑道:“回去转告王君。李文侯,边章二人谋为叛乱,设计谋害了北宫将军,好在有我韩遂临危不乱,这才让贼人授首,可惜不曾救下北宫将军,着实是遗憾之事。只是军中不可一日无主,我希望王国将军能当此重任。”
那人领命而去,韩遂任由其他甲士收拾亭中的血迹,他则是拎起桌上的一壶酒水,独自靠在支撑着凉亭的柱子上。
今日之后,他也算是个可以左右天下的大人物了。
他饮了口酒水,想起些当初在雒阳之时的故人。
是岁,韩遂杀北宫伯玉,边章及李文侯,拥兵十万,进围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