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十分耀眼,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错觉。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够从中看出人的轮廓来,那是一名名端坐在战马上的枪骑兵。
这些金光枪骑兵下手毫不留情,锋锐长枪,轻松的撕裂刺穿了那些毫无斗志的溃兵身体,挑着他们一路往前狂冲。
那些溃兵关于他们的说法,情不自禁的浮上了那些奥丁兽人的心头,让他们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一滞。
但是作为士兵的本能,让他们在听到号令后,将手中的利箭落在他们的身上。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真的刀枪不入?”
紧接着便是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呼。
因为那些利箭落在那些金光骑士身上,就像是射在了光滑的半圆体上,发生了严重偏折,别说是射中对方,就连金光都没能完全穿透。
这对本身就不高的奥丁兽人士气,是进一步的摧残。
若是他们连对方的防御都破不开,这一仗还怎么打?
奥丁兽人犹豫是否继续射箭的时候,金光枪骑兵已经高速奔跑而来。
铮!铮!铮!
等到真正交上手,那些奥丁兽人方才发现,对方并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他们身上发出来的这层金光,更像是一层力场,具有一定的偏折针对主人攻击的能力。
但是这道力场的力量相对有限,对付对付奥丁兽人的猎弓还是比较好用的,但是对付近身攻击,尤其是势大力沉的近身攻击的时候,作用便直线下降。
可问题,就算是发现这一点也是没有用的。
那些金光枪骑兵,明显都有着非凡的战斗技巧。
手中的骑枪不仅灵活的如同巨蟒一样,力量同样惊人,很多以蛮力著称的奥丁兽人,都没能在他们手中讨到好。
格雷格酋长身先士卒的顶在最前面,这位西奥丁帝国第二勇士的名头并不是吹的,一柄大刀舞动的虎虎生风,不仅扛住了金光枪骑兵,而且一抗就是三名。
近距离的接触,终于让他看清楚了这些金光枪骑兵的模样,禁不住愕然大叫“你们是安迪斯人?”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进攻,金光枪骑兵丝毫没有做自我介绍的意思。
就在他与这几名金光枪骑兵纠缠厮杀的功夫,更多的金光枪骑兵冲进了他们的营地。
除此之外,这些金光枪骑兵还拱卫着一辆辆绽放着金色光芒的古怪战车。
金光战车的主体是一根金色柱子,上面金色雷电闪烁,随着上面金色人影的操纵,一道道金色的雷电劈了下来。
若是说金色枪骑兵的攻击,那些奥丁兽人还能够躲避的话。
对于这种金色雷电,根本避无可避。
这种金色雷电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乱劈,专门找那些看起来难缠的奥丁兽人下手,用以打开突破口。
格雷格酋长这个刺头,自然成为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金色雷电一道连这一道,向他劈了过来。
这种金色雷电,本来就迅捷的超出了人力能够躲避的限制,更别说格雷格酋长还被数名金光枪骑兵缠住的情况下。
完全没有幸免的可能,连中三雷。
这种金色雷电的杀伤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至少没有到像雷雨天的雷电一样,一雷劈死人的程度。
但是雷电过体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浑身不由自主的震颤,就算格雷格酋长没有照镜子也知道,那一刻的自己,绝对嘴歪眼斜。
最要命的是,他的身边还围着几名战斗经验丰富的金光枪骑兵。
他们明显经过专门的训练,非常清楚敌人被金色雷电劈中之后的反应,在金色雷电劈下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防守蓄力。
格雷格酋长被金色雷电麻痹的那一瞬间,也是他们发动致命攻击的那一刻。
没有第四道金色雷电向格雷格酋长落下,因为在第三道金色雷电落下的时候,这位在西奥丁帝国有着第二勇士称号的冠军骑士,已经死了。
无论金光战车,还是围攻他的那几名金光枪骑兵,直接从他的身边越了过去,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相比起他们最近交手的梦魇一样的敌人,像格雷格酋长只有蛮力,却没有各种诡异手段的敌人,实在太容易对付了。
“酋长死了!”
“格雷格酋长死了!”
“酋长死了,格雷格酋长死了,我们挡不住了,大家各自逃命吧!”
但是格雷格酋长的阵亡,却对那些勉励支撑的格雷格部落的奥丁兽人来说,是一种致命打击。
他们能够驻守在这里对抗夜袭者,而不是加入溃兵大军中,很大程度,是受格雷格酋长的强硬态度影响。
他的勇武在部落中是出了名的,追随强者又是奥丁兽人一贯的作风。
相比起在夜幕中乱跑,追随一名强者活命的机会更大。
只是他们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强者,在对方的混合进攻下,连十分钟都没有支撑下来。
普通奥丁兽人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顿时格雷格部落的士气,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也加入到了先前被他们阻拦的溃兵行列中,朝着远离敌人的方向跑去,一头扎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等他们到了其他,还勉强保持完好建制的部落面前,他们的情况将会与先前他们面对的溃兵如出一辙。
要么被自己人用乱箭射死,要么就是成为这些敌人的先锋军,帮他们冲散自己人的防御阵型,让他们更快的加入到溃败的行列中。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
也有心生绝望的奥丁兽人,丧失了所有的勇气,跪地乞降。
但是迎接他们的,是冰冷无情的长枪。
那些金光枪骑兵,就像冰冷的机器人一样,直接戳穿了他们的胸膛。
他们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做派,他们不收俘虏。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逃,要么死。
那些奥丁兽人绝望了,只能一个个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加入到了溃逃的行列之中。
溃败就像是一场瘟疫,正在以滚雪球的方式,在海日冬部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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