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行,普通人都不行的。”李端阳干脆地道。
任启俊听了一时愣在了那里,普通人都学不会……那,李端阳这意思很明显是说,他自己很不普通吗!
这到底是在装逼?还是真诚地告诉了他一句实话?
……
药熬出来后,小女婴的爸爸妈妈两个人都给她喂不进去,又是李端阳亲自出手给小女婴喂服的。
到了他手里,小女婴慢慢地就会安静下来,李端阳给她喂药时,这小女婴虽然也有摇头抬手的拒绝之意,但总体上来说乖多了,李端阳多喂她两次,她也就张嘴配合地喝下去了。
这么古怪的事,看得一诊室的人都是奇怪得不得了!
任启俊更是看得有些崩溃,感觉这真的毫无道理……,嗯,不对,是毫无天理!
这真的让人怀疑人生!
……
李端阳给小女婴喂下药后,秦琳琳和周思晴也买了脐疝带回来了。
她们去了这么久,因为附近街上的药店都关门了,最后还是去交大附院找了个关系才从医院儿科住院部买到的。
姜勇军夫妇听人家这么辛苦才买到了脐疝带,也是非常感动,这才理解人家李端阳为什么不让他们自己去买。
李端阳把脐疝带给小女婴穿上后,又给在外边包了薄薄的一点儿井底泥,然后小女婴不久就安稳地睡着了。
“尽量别让孩子哭,一哭就容易伤到肚脐。”
李端阳给姜勇军夫妇俩做了一些医嘱,就打发他们带着药回去了。
姜勇军家距离这里也不远,小女婴也不是多么严重的病情,不用在他诊所这儿“住院治疗”的,等吃完了他配的药,或者再有什么情况,来他这里复诊就可以了。
“真奇怪啊,这婴儿有胎寒,还有胎热,怀孕也是一门大学问啊,不能太过吃寒凉的,也不能太过吃热燥的,还不能受了寒受了热,否则就会传染给腹中的胎儿。”
望着姜勇军家的小车在夜幕中离去,周思晴感叹道。
“胎传疾病可不止胎寒和胎热,还有胎肥、胎弱、胎毒、解颅、五软等,均属胎疾范围。”李端阳道,“所以怀孕真的是一门大学问的。”
“啊?这么多啊,这个解颅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好玄!”周思晴道。
“解颅就是新生儿先天或后天性脑积水。病根是先天不足,出生后颅内受损,或因热毒壅滞、水湿停积于脑部,导致以头颅增大、囟门扩大、颅缝分开、颅内压增高症状,然后新生儿就会出现头痛、呕吐、视**水肿等小儿疾病,这病就很难治疗了。”李端阳道。
“什么是五软?”周思晴又问道。
“五软就是新生儿生下后头项软、口软、手软、足软和肌肉软,这种病也有相当难治疗的。”
……
几人如此聊了一会儿,任启俊跟李端阳几个告辞一声,带着女儿开车回家。
他今天又从头到尾看了一场李端阳给人治病,都等到了这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