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众人亲手制制作的油炸食物终于摆上餐桌,平时吃别人的制作,怎样制作不清楚,现在不仅知道制作程序,而且是自己亲自动手,吃起来心情特别开心。黄天儿子说“爸,以后我们过年自己炸煎堆。”黄天说“你能请二个婶婶到家里,随时可以。”老婆说“煎堆的制作,今天没有材料不能实操制作过程,翻炸煎堆你们谁动手?”周笑丽妹妹说“我动手。”黄天老婆说“嫂子,煎堆可以翻炸?”老婆说“可以,翻炸后可以延长放的时间,更好吃,只不过要贴上花生油钱。”众人大笑。笑完儿子去拿炸好的煎堆翻炸,众人拿着炸好的食物,边吃边听老婆说,黄天家的女人和周笑丽家的女人,动手翻炸煎堆,翻炸完,等煎堆放一会拿来吃,过了一会,香甜脆的煎堆一扫而空。众人望着装煎堆空空的盆子,我对老婆说“二嫂村里有人炒谷花卖的,打电话给二嫂,叫她回村问一下。”老婆打电话问二嫂,打完电话说“二嫂打电话叫她弟弟去问,到时叫二伯娘来才可以,煎堆皮要她开。”黄天说“罗贤章,我和你的约定永远有效。”我说“周笑丽负责,不用你。”周笑丽妹夫说“黄老板,乖乖说我姐负责,你不要插手。”黄天笑,黄天老婆说“来年我们早点回来,跟乖乖合伙炸。老大老二过年前回来,跟婶婶说一声,我们一起回来。”大儿子说“到时我通知叔叔婶婶。”
老婆手机响,老婆接电话,接完电话说“炒谷花的人答应现在炒给我们,等一下二伯娘送过来。”黄天老婆说“二伯娘送来后马上做。”女儿说“婶婶,谷花有很多谷糠的,先把谷糖挑出来才能做。”黄天老婆说“到时宝贝教婶婶怎样挑谷糠出来。”老婆说“食油炸食物,还要食大介菜粥,不然喉咙会不舒服。”黄天运功力到粥里,众人又食粥又食油炸食物,边食边聊天。周笑丽姨生说“姨妈以前在家里都是这样做?”周笑丽说“你外公穷,不会请邻居做,只是一家人做,一样很开心。”黄天儿子说“兄弟,传统的节日又好,其他事又好,是不分贫穷和富贵的,贫穷有贫穷过,富贵有富贵过,当然富贵人家热闹很多。同样开心。”周笑丽妹夫说“世侄说得好,贫穷的人家虽然贫穷,该开心的时候会更加开心。”小儿子说“如果说真情,穷人的真情是真实的,富人的真情很多是敷衍了事。”黄天说“世侄说得对,他们为了确保荣华富贵,左右逢迎,很少用真面目见人,都是虚情假意。”周笑丽儿子说“黄叔叔,虚情假意很多人都有,应该是利益关
系,有利于己的什么都做,不利于己的同样什么都做得出。”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大儿子说“舅父笑什么?”江斌说“周笑丽儿子看清人情世故,很现实。”黄地说“最讨厌的是二面三刀的人,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
江斌的手机响,黄地快速拿过手机,黄地老婆说“老公,你以为大美人是白痴?”众人笑起来,手机的铃声继续响,黄地望着江雪英笑着说“大美人,我接。”跟着调大声音接电话说“谁找江老板?”对方说“我是蔡子淳。”黄地说“江老板去了卫生间,找江老板什么事?”蔡子淳说“你是谁?”黄地说“我是黄地,如果方便就说,我转告江老板,不方便就挂线,等会我叫江老板打电话给你。”蔡子淳说“陈锐雄的相好,知道因为她跟陈锐雄老婆打架,毁坏了胡老板的财物,令到陈锐雄和胡老板双方入院,自认是因为自己引起,她负责双方的医疗费,赔偿胡老板的损失。她准备到孔德兴的餐厅摆酒了结此事。谁知孔德兴不听康凡豪的电话,我的电话也不听,我和康凡豪叫王志峰夫妻打,遭到王志峰夫妻拒绝,康凡豪说打电话给江斌,江斌不接,叫我打给江斌,叫江斌跟孔德兴说,就是这样。”黄地说“据我所知,孔德兴的餐厅初九才营业,去五星级摆才有派头。”康凡豪说“什么星级都没用,老实说,陈锐雄和胡老板是想在孔德兴餐厅摆,罗贤章会去,其他地方罗贤章不会去。”黄地说“罗贤章是神仙?”蔡子淳说“罗贤章是不是神仙不重要,重要的是双方当事人相信他。”黄地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是我接你电话?”蔡子淳说“为什么?”黄地说“我和江斌都在罗贤章家里,江斌手机响,大美人就看着江斌,我快手拿江斌的手机上天台跟你通话。大美人不想有人烦罗贤章,他二个儿子过二天要走,谁敢烦罗贤章,大美人宰谁。你说江斌会不会跟罗贤章说?”蔡子淳说“怪不得孔德兴不接我们电话,连王志峰夫妻也这样。”黄地说“用不用我下去跟江斌说?”蔡子淳说“不用,挂线。”
小孙子玩够了过来说“爷爷抱我。”我抱着小孙子说“不睡觉?”小孙子说“爷爷抱我睡。”江雪英说“叫你爸妈抱。”小孙子说“打屁股。”众人笑起来,二个大孙过来,大孙说“爷爷,我带弟妹去睡觉。”我说“二嫂先喂饱儿子。”二嫂过来抱小孙子喂奶。周笑丽说“乖乖,把你的兄弟和江斌的家人叫来,一起做煎堆。”黄地老婆说“周笑丽,宝贝说,要先把谷糠挑
出来。”周笑丽说“这么多人很快挑完。”黄天老婆对老婆说“嫂子,需要什么东西?”老婆说“只炸煎堆,材料家里有,你们喜欢炸什么吃,家里没有的现在去买。”黄地说“只炸煎堆,不用做其他。”老婆说“炸咸的软皮角,看你们喜欢用什么材料来做?”黄天老婆说“嫂子,软皮角怎样做?”老婆说“主要是用什么粉来开皮,不但有软皮角,也有软皮煎堆。”黄天儿媳说“婶婶教我做。”老婆说“很容易学,主要是萝米粉和尖米粉的搭配比例。”周笑丽儿媳说“婶婶,尖米粉是什么做的?”老婆说“就是我们天天吃饭的米做的,箩米粘性大,尖米没什么粘性。”众人吃完坐着聊天等二嫂拿谷花来。
门铃响,大儿子用遥控开门,侄儿和二嫂拿了四袋谷花进来。江雪英说“叔伯他们在不在家?”侄儿说“三婶,他们全部在我家。”江雪英说“叫他们全部来炸煎堆,江斌也叫妈和家人来。”侄儿和江斌分别打电话。二嫂说“清干净台面,倒谷花在台面捡谷糠出来。”众人动手,小儿子说“二伯娘,怎样抓煎堆?”二嫂说“抓煎堆,问你爸,他在行。”我说“先捡好一代,再开谷花抓。”江雪英拿二个大盆进来,老婆说“二伯娘开皮,他们说要学。”二嫂跟众人说了一斤谷花要多少粉,二种粉的比例是多少。众人认真听,江雪英说“二伯娘,我去借一把秤回来。”侄儿说“三婶,我妈带了秤来,我去拿。跟着出去,二嫂说“先煮糖水开粉,有没有煲番薯?”江雪英说“舅父给的一袋番薯用完了,现在去买。”我说“不用,就炸煎堆。”二嫂说“三少,他们应该吃得多,不知怎样做,今天就让他们开心自己做,我打电话叫你二哥拿来。”跟着打电话。
二嫂打完电话,周笑丽妹妹说“二嫂,谷花买了多少钱?”二嫂定定望着周笑丽妹妹一会说“富婆,什么意思?我老公兄弟之间的事,不让自己老婆插手,我不知道多少钱。”周笑丽妹妹搂着二嫂笑着说“二嫂不要误会,黄地说,多少钱都是他给,你三少说,不用他给,叫我姐给。你说是不是跟我说多少钱,不然黄地会神经病发。”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