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婚事 6(1 / 1)

我和二个文员回办公室,小李叫声罗厂长,江斌说“姐夫,王志峰刚打电话给我,说周笑丽二个弟弟不满他们的儿女结婚,叫周笑丽回来,周笑丽没有回来,这次周笑丽儿子结婚回来摆酒席,二个弟弟不会参加”。我说“怪不得周笑丽不肯说原因,王志峰打算怎么办”?江斌说“王志峰还说周笑丽的小弟有一儿一女,都结婚了;大弟弟有二个儿子,一个结婚另一个还没结婚,大弟弟和他的小儿子是赌徒,据说运气一直不错,算是有钱人”。我说“周笑丽的儿子不是接管了家业,凭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处理这些家事”。江斌说“如果她二个弟弟还是穷光蛋,花钱可以解决,现在她二个弟弟也不缺钱,她儿子未必能处理,唯一的办法就当二个舅父不存在,只是以后姐弟的关系永远不会好了”。我说“她儿子应该先说服老表,再联手老表游说舅父,如果不成功,有老表参加就成。有没有问王志峰,为什么请柬写村酒堂”?江斌说“忘记了,现在打电话问他”。我说“不要问,到星期一再说”。

我的手机响,我妈的电话,我说“妈,什么事”?我妈说“你表哥表姐都有柬派给你,表姐下个星期六嫁女,过几天表哥儿子又结婚”。我说“是不是在他们村的祠堂摆”?妈说“你兄弟说表姐在村的祠堂摆,表哥在村的酒堂摆,不说啦”。江斌说“是亲戚还是朋友请饮”?我说“一个表姐一个表哥,表姐下个星期六嫁女,表哥迟几天儿子结婚”。小李说“罗厂长,如果周笑丽知道不知会怎样”?小朱说“罗厂长跟她是同学不是亲戚”。小吴说“就是,更何况罗厂长离开学校和她没有联系”。江斌说“在学校罗厂长跟周笑丽也没有联系,说明白点罗厂长是职责所在才出手,如果罗厂长不是治保委员,罗厂长才不管这些事”。我说“星期六嫁女,星期天才请饮”。

康凡豪突然进办公室,打个招呼后说“罗贤章,看看这间别墅怎么样”?打开他的手机让我看别墅图片,我说“我那有钱买别墅”?康凡豪说“你没钱?大美人有,买了它做儿子的婚房,老同学一场,我一分钱不赚”。我说“叫王志峰买”。康凡豪说“叫王志峰买,大块头不杀了我,一起玩的同学你最需要买,现在他们都做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了,只有你我的孩子还没有结婚,怎么样”?我说“我没钱怎么买”?康凡豪说“我已经问过你二个女人,只要你说买,大美人马上给钱,这间别墅的房产证过几天就是你的名字”。我说“大美人的钱关我屁事”。康凡豪说“你千万不要在大美人面前这样说,小心皮肉受苦”。江斌和三个文员笑起来。笑完我说“你不用说,我真的不需要”。康凡豪说“既然这样我不说,周笑丽派柬给我不知什么意思,我不是她同学,平时又没有往来”?江斌说“你面子大,我

没有收到柬”。康凡豪说“不可能,劳家梅说罗贤章当年镇住欺负她的同学,还说要报答罗贤章,你是罗贤章亲舅子,怎会不派给你”?江斌说“问题是我姐夫也没有”。康凡豪说“更不可能,王志峰说原来准备去你家酒楼摆的,后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原来预订酒堂那个人不做让周笑丽做”。我望着康凡豪说“你熟识周笑丽的家人”?康凡豪说“不熟识”。江斌说“吴燕现在怎么样”?康凡豪说“被罗贤章赶第二天回香港了,其他人还以为她在娘家。吴燕现在去那里都不受欢迎,还让你姐夫赶,她老公跟我说吴燕只想跟罗贤章开玩笑,谁知罗贤章发火赶三个人出来,吴小英和劳家梅在学校见识过罗贤章的厉害,不敢招惹罗贤章,也不欢迎吴燕了。吴燕这次回来是想看你姐哀伤的样子,谁知道罗贤章出现,你姐现在过得很开心,令吴燕大失所望”。江斌说“她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康凡豪说“应该跟你姐还有恩怨没有了结,见你姐过得好不舒服,他老公问过她,她不说,她老公也没办法”。江斌说“自从我姐打她后,基本上跟我姐没有往来,你填补了我姐的位置,跟她成双成对,你应该清楚”。康凡豪说“都是我一厢情愿,她根本没有搭理过我,让她的兄弟追着打之后,我没有再找她。相反她的老公找我,喜欢跟我说吴燕的事。不知是谁跟我老婆说我和吴燕的事,只要吴燕出现,老婆不让我一个人见吴燕,后来终于知道是人是鬼都是吴燕老公”。

康凡豪走了,江斌说“姐夫相不相信康凡豪的话”?我说“康凡豪走来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小李说“罗厂长,管他什么意思,只想着大小姐的事就是”。小朱说“康凡豪说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给罗厂长听”。江斌望着小朱说“你意思是说康凡豪想暗示什么给罗厂长知道”?小朱说康凡豪跟罗厂长说吴燕已经回香港,周笑丽用了手段在村酒堂摆酒席,不知他跟罗厂长说这些暗示什么”?

我没有精神去研究暗示什么,去车间和工人一起干活,三个文员跟着去,一直干到下班。洗手回办公室,江斌说“又有二份订单,我推了”。我说“你一推,以后人家不会再找我们”。江斌说“是熟客,问我有没有空做”。我说“一起走”。江斌说“你自己回去,我今晚要去饮”。我说“你姐也去”?江斌说“不是亲戚请”。

我自己回江雪英家,回到家里没有人,打电话给老婆,老婆说“老公,回自己家,挂线”。

去自己家,回到家里不见二个女人,饭菜已经做好了,应该是去接孩子。我坐沙发上抽烟,一支烟抽完上天台,已经淋过水,又下来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烟又抽完了还不见人回来。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人拧我耳朵,我醒了,二个女人哈哈

笑,二个孩子跟着笑,饭菜已经在餐桌摆放好,起身吃饭。江雪英拿五个杯倒酒,倒完酒一家人边吃喝边聊天。老婆说“明天对方不知道有没有小孩来”?女儿说“男朋友没有说”。江雪英说“嫂子问这些干什么”?老婆说“不知家里够不够地方”。江雪英说“不够地方上天台,又不是下雨”。二个孩子觉得奇怪,望着自己母亲。我对老婆说“你究竟想说什么”?老婆说“没什么”。我说“康凡豪找过你们”?老婆说“康凡豪说有一间便宜的别墅”。我说“住别墅很舒服”?儿子说“住别墅很多费用要支出,等我发达再说”。江雪英说“心肝,你要买雪妈给钱”。女儿说“雪妈,不用买,我知道妈的意思,不让我没面子,想我不让男方看小,明天男朋友和家人亲戚看到我家房子不满意,拉倒不谈了”。儿子说“我家房子怎样啦,不能住”?我瞪着老婆说“你发什么神经”?江雪英连忙说“一家人吵什么”?我说“康凡豪还说过什么”?江雪英说“只说他和你的孩子小,有一个老板要移民,急着卖别墅,叫我们买。其他什么都没有说”。我说“无事生非”。一家人只顾吃喝,没有人出声,晚饭很快结束。四个人收台,四个人从厨房出来,二个孩子马上上楼,江雪英拉着老婆跟着上楼。过了一会,儿子下来陪我聊天,我说“回来路上你妈说什么”?儿子说“就是说别墅够靓够大,原来是想雪妈出钱买”。儿子去拿酒和花生,斟满二杯酒说“老豆,儿子陪你饮”。二父子花生送酒。一杯酒饮了一半,二个女人陪女儿下来,见二父子饮酒,老婆对我说“你自己饮就自己饮,非要儿子陪你饮”。儿子说“是我叫老豆饮的”。老婆定定望着儿子,江雪英过来把二杯酒都干了说“好好的,现在什么样子”?女儿过来搂着我说“老豆,女儿没事”。我说“不知发什么神经”?江雪英说“好啦,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不买就不买。二父子要饮酒,等一会一家人一起饮”。跟着拉老婆去厨房,二个孩子陪我说话。

二个女人捧着二碟餸从厨房出来,二个孩子斟酒,一家人又饮酒。江雪英说“乖乖,嫂子是想日后宝贝不让人家看小,没有其他意思,一家人开心过日子”。二个孩子边吃喝边说身边发生的事,刚才的不愉快很快消失,快乐的气氛回来了。吃喝完,二个女人收台,二个孩子帮手,四个人很快从厨房出来,一家人坐着聊天。老婆说“老公,已经通知了叔伯和舅父,但没有说去那里”?儿子说“我打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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