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丰年,这便是你女儿夏柳溪的住所?”昏暗的小巷子里,一名膘肥体壮的胖子正眯起一只眼睛趴在一户人家的门缝处,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晃来晃去调整位置试图看清楚里面。这话自然是对后面的人说的。
只看,在这名胖子身后还跟着四名壮硕如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的汉子,而且他们还都带着一把如雪一样亮的弯刀。
其中两名持刀的汉子另一只手还押着一名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中年男人,应该是没少挨了他们的打,脸上淤青发紫的地方大大小小有十几处。
此时,男人埋着头看地,似乎再假装没听见那膘肥体壮胖子的问话般一言不发。
这个中年人自然便是令夏柳溪憎恨至极嗜赌如命的老爹夏丰年了,夏丰年虽然是一个赌棍,把家中的万贯家财输的精光,害的好好的一个家庭沦落到街头,但心中也是有着几分惭愧,也很后悔,可手上就是忍不住每天想赌上几把,如今又欠了几千两银子出去。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女儿夏柳溪替着还钱,可他却不知道收敛,总想着父债子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最终他女儿终于受不了连着搬好几次家,但他却不依不饶到处打听女儿的住所追着让其替着还钱。
这不,夏丰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听到女儿现在的住所,来替他还那几千两银子了不是。然而到了女儿的门口却有些犹豫了。
之前女儿不管再怎么穷,那住的也会是一间小院子,哪会住这种犄角旮旯偏僻昏暗的小地方,心中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
可旁边一名汉子哪知道这些,上去就是给他小腹重重来上一拳,“夏丰年,洪二爷问你话呢!你聋了?”
夏丰年捂住腹部一阵吃痛,口中依旧不想言语。
“行了!别给我打死了,打死了谁还那七千两银子?”那名状汉见了脸上瞬间就怒了,顿时就想拳打脚踢的招呼了起来。幸亏趴在门缝偷看的膘肥体壮洪二爷出声制止了他,不然再打几拳下去绝对能给夏丰年打个半死。
那名壮硕如虎状汉终归是停了手,识趣的退到了一边,“是!洪二爷。”
“嗯这什么也看不见啊。”膘肥体壮的洪二爷挠了挠自己丰满圆润的大屁股,在他的眼中面前的屋子里是漆黑一片,别说是人影,就算是有人影他也未必能看见。
洪二爷渐渐地收回了目光,转过了身走上前在夏丰年那张狰狞吃痛的脸上拍了拍,“夏丰年,怎么?现在想起保护女儿了,晚了。你们几个把门给我踹开。”
另外两名持刀的状汉闻言,抬起巨石般的大脚就要把面前的两扇木门给暴力的踹开。可这大脚刚刚抬起来,两扇木门忽然自己就开了,不,按理来说是被两名漂亮女子推开的,一个紫衫,一个蓝衣。
“等等!”洪二爷见状叫了一声,两名持刀的状汉急忙退回了原位。
这个两名女子,自然是前段时间为了躲避颜卓追杀而躲在夏柳溪家养伤的姬紫墨和李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