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盛脸色难看起来，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而此刻，那个身影仿佛也似有所察，缓缓抬起头！

轰——！

仅仅就是抬头，就让天空震动，苍宇沸腾，整个天地，宛若进入了禁止一样！

就算是这个仙道界的本源之力，也没有了任何动静，都被精致！

一股极为恐怖的危机，在牧盛心头炸响！

那个身影，看向牧盛，那目中的杀意，只穿牧盛心神，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这杀意......

让牧盛头皮发麻！

“此人......到底是谁！”

牧盛脸色煞白无比，可从未想过，凌天居然会有如此术法！

这至尊道法，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何......

如此恐怖！

“牧盛，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确实每一步都走错了，我的道仙之路，走错了十次！”

“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走错这么多次么......”

“那是因为......我要走的，就是这位的至尊之路！”

“我要成为另一个他！”

“我不知道此人是谁，也不知道我这个术法的来源，只是偶然之间，得到！”

“这个身影，就是这个术法的投影，我没有完全掌握，能够施展的只有百分之一！”

“我的境界差点太远太远，这一辈子，我可能都无法施展！”

“但是......我要走这条路，一条无比凶悍的杀伐之路！”

“这世间的杀戮之力，在这个身影面前，都不足一提，他......才代表了这个世间的杀戮！”

凌天缓缓开口，此刻眼中带着狂热，甚至匍匐在这身影之下！

“他......便是我的天......更是我的师尊，远胜过我父母......因为......他带我走进了这一条杀戮之道！”

凌天的声音落下，那个画卷的面孔，牧盛这才看到！

那是一个极为平凡的面孔，宛若丢在这大街之上，都不会被人多看两眼！

但是就这么一个平凡之人，他的目光之中的杀戮之力，实在是让人惊恐！

甚至，那所凝聚的杀意，让牧盛在那些宗仙之修的身上，都没有看到过！

牧盛直接喷出鲜血，这一眼，就让他承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即便是玄海最下方的威压，牧盛都没有感受过这般力量！

那只是一个眼神啊！

牧盛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境界，难道......

超越了至尊不成？

牧盛身子止不住的后退，不是他向后退，而是对上那个目光，不得不退。

甚至，他心中生出了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仿佛要低下头颅，要对着那人影跪拜下去！

尤其那膝盖，竟然开始颤抖！断裂！

“这到底是什么，一式术法内的虚影罢了，我......我居然无法对视！”

“这到底是什么？不过是虚影......凭什么让我牧盛如此恐惧！”

“我追求的无敌之道，如果这样，我还有什么资格，称之自己无敌？”

“不......我不能退！更不能跪！”

“这个世界除了我的父母，我的师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让我跪下......”

“即便是你......也不行！”

牧盛怒吼，此刻体内不朽道主之力，轰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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