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昨日在轧钢厂食堂,那棒梗更是地流着一个小瓶子偷轧钢厂的酱油,因为这点小事。
他还和傻柱争吵了一番。
昨天那擀面杖都敲在他的胸口,这傻柱也是手上没轻没重的,现在他的胸口还有点疼。石锤了。
就是这个小混蛋。
没有其他的可能?
“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许大茂现在也是底气非常的足啊。
十有确定是这个棒梗,那还客气什么,一想到自己昨天还被张氏拿捏,恶向胆边生。不满的抓起棒梗。
就是一动削!
“许大茂,你这大早上吃什么了?”秦淮茹也是一个护犊子的主,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许大茂削呢?
在左右开弓两巴掌之后。
立马将棒梗给护在他的身后。
“淮茹,我没有吃什么,可是贾家的坏种,可是偷吃我家的老母鸡啊。”许大茂看到棒梗屁股后面还有一根老母鸡的羽毛。
也就越发的生气。
这可是他给自己留下来生鸡蛋吃的老母鸡,想当初,他也是死乞白赖的从淳朴的老乡的手中,坑来的。
就这样被棒梗给生吞活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脸色一变,这若是谁家出了偷鸡摸狗的人,那就在四合院中待不下去了。
人人敬而远之!
巴不得将这样的人送走,败坏四合院的名声,今年的先进集体给丢失了,那三位大爷还不知道怎么针对她们家呢?
“胡说?”
娄晓娥也是眼神尖锐,一眼就看见棒梗身后的鸡毛。
“秦淮茹,看看你家棒梗的后背上插着的是什么?”娄晓娥一个起身,冲上前,就将那细戎帮的鸡毛给拽下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
娄晓娥也是有些心累啊。
这不当人子吗?
我把你当姐妹,你当我是杨白老吗?
咳咳
张氏这个时候,不慌不忙的从屋内走出来,一口黄牙,缝隙中还咀嚼着肉的碎末,这老母鸡老了,有点柴。
“就这一点鸡毛,你们就确定是我家棒梗给偷吃的,这么还不上天呢?”张氏不满道。
虽然她知道是棒梗偷得老母鸡,但是都吃惊肚子里了,死无对证,他这么还能变出花样来。
死无对证。
就是对棒梗最大的保护。
“鸡毛飞上天。”难道这个梗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何雨柱洗脸的手势都一愣,抬头看着那慵懒的张氏。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昨天偷拿酱油,还有在天桥下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一想到这就有点脸红,那叫花鸡的手艺还是棒梗从他这里学来的。
天赋异禀啊。
何雨柱感慨片刻。
“想要证据是吧。”
许大茂反而变得有点阴损,眼神飘忽中,看着那秦淮茹,饱满的大前灯。
汹涌澎湃!
可终究还是少算一点。
“秦淮茹,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连忙低头认罪,乖乖的赔钱了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可若是在这里胡搅蛮缠,爷们可就不奉陪了。”
许大茂这到不是心软,而是在这里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