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秦婉然的突然“发难”让楚陆仁非常头大。

两个都大。

有一说一，他是想要拒绝的。然而秦婉然逼太紧了，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楚陆仁硬顶了好几次，都被她压了下去。

他没办法。

只好从了。

想到这里，楚陆仁也不再反抗，反而大手一揽，将秦婉然揽进了怀里。而秦婉然则是顺势倒在了楚陆仁身上，吐气如兰，同时纤纤玉指随手一划，便拨开了楚陆仁的外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动作非常熟练。

下一秒，秦婉然便仿佛一朵徐徐盛开的花骨朵，纱裙如花瓣寸寸绽开，露出了其中美轮美奂的花芯。

曼妙窈窕。

皎洁如月。

血池边上，两人的着装很快就被一件件地扔到了四周，但见眉黛微蹙，纤腰如柳，一泓秋水雪融花。

风光尽旖旎。

就这样过了许久，那密集而富有节奏的声音才渐渐停了下来，随后楚陆仁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与此同时，秦婉然则是神色恍忽，霞飞双颊，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楚陆仁这般，缓缓吐气，似是在抒发某种情绪，只是这一番动作又引发了她神色的变化，让她的眉宇神情都变得愈发柔媚了起来。

“阿弥陀佛。”

随后，就见秦婉然双手合十，低声诵念了一声佛号，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回了平时那副圣洁的模样。

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放松。

甚至趺坐的姿势更标准了，紧扣着楚陆仁的腰，雪白的脚趾缠绕交错。

“嘶！”

楚陆仁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然而一想到叶笙歌在旁边，虽然明明清楚她现在的状态是不闻不见，但还是有些紧张。

“婉然，你先下来”

“不要。”

“？？？”

楚陆仁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婉然，却见后者则是对着她眨了眨眼，随后轻声道：“公子，我还没突破呢。”

还没突破？

我都突破这么多次了咳咳。

“怎么会？”

楚陆仁咽了咽口水，无奈道：“婉然你的修为绝对已经达标了，阴神圆满，只要找到元神中的一点至阳，就能点燃元神，化阴为阳，这应该不难才对，毕竟我刚刚都嗯，你都有那么多阳了。”

“不够。”

秦婉然摇了摇头，顺便擦去了刚刚因为有些激动而滴落嘴边的口涎，继续道：“我的阳神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了？”

“我是天生佛心。”秦婉然解释道：“按照皇觉寺内的记载，我突破阳神以后应该会凝聚出真佛法相。”

“嗯？”

楚陆仁听到这里突然眉头一皱：“真佛法相什么意思，元神乃是修行之本，其模样应该就是自己。”

“哪里来的真佛？”

“公子所言甚是。”

秦婉然闻言没有奇怪，反而点了点头：“事实上，我修行佛法一日千里，都是因为了天生的佛心然而随着修行的加身，我反而觉得不太对，所以这次凝聚阳神，我并不打算凝练出真佛法相。”

所以秦婉然才会一反常态，执意双修。

之前不双修，是担心会坏了佛心，而如今执意双修，则是存心想要坏了佛心，为自己另开一条新路。

至于是什么路嘛，总有商量余地。

毕竟这人世间的路一开始都是窄的，但是走的次数多了，也就渐渐适应来人的形状，变得宽起来了。

“怪不得所以你的想法是破而后立？”

“不错。”

秦婉然点了点头：“事实上，之前在梦境世界之中我已经询问过达摩祖师了，也得到了可靠的方法。”

“什么方法？”

“达摩祖师心中的佛，其实就是他的另一面，名为拜佛，实为拜己，达摩祖师将那一面称之为‘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