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形容他是变态这一点，我不否认。”鼬的嘴角微不可见地向上扬了扬，随后又认真道：“大蛇丸对宇智波的眼睛确实有近乎变态的执念，他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把主意打到了佐助头上。他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但是也要小心，凭你现在的实力不一定赢得了他。”

“我这么弱吗？”路明非不满道。

“我说的是不一定，没说你一定会输。”鼬冲路明非招了招手，把手里的典籍递给他：“大蛇丸通过这些典籍掌握了大量的忍术、禁术，虽然写轮眼给予了我们这一族其他忍者不具备的临场判断力，但总有些奇招怪招能针对我们的能力。”

鼬拍了拍路明非的肩：“大蛇丸赢不了我，是因为我的幻术克制他，在月读的影响下他根本没有施术的机会，但你并不太擅长幻术不是么？”

“是。”路明非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别气馁，幻术只是战术的一种，比起我你更像是锐利的矛，这一点和佐助很像。”鼬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千鸟的结印顺序是丑—卯—申，你抽空练习一下……怎么了？”

路明非正捧着手里的典籍有些呆滞，一下回过神来：“啊，没事，我出去透透风。”

鼬看着路明非离开的的背影，没有出声。

路明非离开了大蛇丸的书房，脱力般的靠在墙壁上，握着典籍的手有些颤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默念着：“寅－巳－戌－辰……”

……

路明非摘下眼罩揉揉自己的脸，窗户外的云层之下，已经隐隐能看到地面的建筑物的排列，他扭过身子：“师兄，醒醒，我们就快……”

楚子航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他的位置上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小男孩。

“路……明泽？”

“哇，不错哥哥，没有忘记你亲爱弟弟的名字。”路鸣泽轻轻鼓掌，夸赞道。

“这架飞机的动力系统没有关闭，对吗？”路明非问。

“当然啊，如果动力系统关闭了，那岂不是要演变成坠机事故？”路鸣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会存在？”

“我本来就是存在的啊，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哥哥。”路鸣泽继续说：“楚子航在睡觉，而我在跟你对话，这并不冲突对吗？”

“不然，你也可以试试。”他坏笑道。

“试试？”路明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啊，你可是忍者欸！”

双手动了起来，路明非的动作堪称缓慢，虽然肌肉记忆不断催促着他提速，但他没有理会。

丑—卯—申。

结印完成的瞬间，头等舱内传出千鸟齐鸣般的啸叫声和刺眼的电光，随即整座飞机猛烈的震荡了一下，路明非赶忙右手握拳中断了千鸟的释放。

右手掌心因为释放雷遁引发的痛觉刺激着路明非的神经，他深吸了一口气，查克拉涌向双目，凝视着身边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