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要权植还活着,江逾白便不会死。
但如若他触到了权植的逆鳞,权植也绝对不会轻饶。
这一次,他会病倒,就是因为权植安排人打了他。
奄奄一息,吊着口气,再有给你嘘寒问暖,人生指导。
这些都是权植惯常的戏码,也是江逾白最厌恶的。
“我要回去!”江逾白重复道。
春节是国人最重要的团圆日,江慕岚当然也想回去,只是她与权植硬碰硬,已经输过了一次。
江氏不是她一个人的。
如果江氏倒了,她和江逾白就算活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能去,权植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江逾白当然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说,“我不想死在这里!”
“不准说死!”江慕岚低吼,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她飞快地擦掉,看着江逾白说,“不准回去!”
“姐——”
江逾白继续道,“我不记得妈妈是怎么死的,但你应该清楚,与其在这里躺着等死,不如与他鱼死网破。”
提及母亲的死,江慕岚眼神动容。
随即她摇头否决,“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姐姐——”
江慕岚不肯妥协,江逾白便开始打别的主意。
-
同安里。
听到开门声,虞倾才从睡梦中惊醒。
她本想浅浅地眯一下,然后给她和宋砚青做年夜饭,结果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客厅没有开灯。
宋砚青站在门口,借着院子里的光,只能看到他清冷的轮廓。
“几点了呀?”
睡的懵了,虞倾的嗓子都是哑的。
她揉了揉喉咙,起身向宋砚青走去。
“快八点了。”
“这么晚了吗?”
“嗯。”
她在往宋砚青那边走的时候,宋砚青也在靠近她。
距离不到半臂时,虞倾的身子被宋砚青卷到了怀里。
宋砚青身上的大衣没有脱,带着几分隆冬的寒意,虞倾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宋砚青却箍的她更紧了。
“怎么了?”虞倾问。
宋砚青不说话,温凉的唇贴着她侧颈的肌肤。
身体忍不住的颤栗。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是不是又遇到了麻烦?”
回答她的是宋砚青的亲吻。
强取豪夺般,拆吃入骨似的。
“嘶……”
虞倾吃痛,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宋砚青给咬断。
宋砚青却丝毫不见收敛。
不知何时,虞倾被他抵在了沙发的角落。
居高临下的,宋砚青的亲吻再次落下,咬着她的唇。
“宋……砚青,宋……”
“小倾儿……我在……”
男人食之入髓,虞倾无力招架,只能任他折腾。
良久……
宋砚青终于放开了虞倾,他说,“小倾儿,新年快乐……”
客气依旧没有开灯。
昏暗中,虞倾逐渐看清了宋砚青的眉眼,紧蹙的眉心,满是愁苦。
她伸手抚上,宋砚青却抓住了她的手。
温凉的吻落在指尖,她听到宋砚青说,“我把君善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