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箭之距才停止黑甲军的行动。
“噌噌噌!”
盾牌竖起来的响声踵响。
须臾,仿立铜墙。
不过仅仅是前锋而已,两翼果露在外面,觉得咬上一口就可以吃进去了。
高一功胸有成竹。
大手挥舞着。
中军徐徐前进。
入射程后,天空箭雨密遮。
“噗噗噗!”
“叮叮当当。。。。。。”
两军之间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高一功抬手一停中军。
旋即令旗子一挥,掉队骑兵纵马背扑入黑甲军双翼。
高一功认为如果不出事故就基本能宣布获胜。
这时的高顺在着急地看着其他地方。
心里骂骂咧咧的说马超这个憨皮是干啥的?
按照计划,马超应是提前到达,为什么还是没有上场呢?
高顺眼望过去,还没看到马超骑兵的身影。
而且两翼又无盾牌兵的防护,任何步兵也经不住骑兵的袭击。
顺军骑兵凶残地扑了上来!
震耳朵的蹄声似乎踩到了高顺心身上。
“快快,变阵。”无计可施的他只有应变补救的份。
“荷荷荷!”
战士们定期地往中心缩进。
几排盾牌兵又一左一右向两侧像画了一个圈,把全万人围在铁箍里。
陷阵营工作日操练苛刻。
目前也只是按照工作日练习。
只是临阵发挥的层次不同而已。
“还玩铁桶!”
“哈哈哈!”
高一功笑了,似乎看见愚蠢的对手作茧自缚。
若鞑子最擅长游走骑射。
眼前的铁桶是作死的。
及顺军骑兵,不善骑射。
毕竟,骑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完全练不好的。
流贼亦无暇顾及培养。
“放!”高顺下令。
“嘣嘣嘣!”松弦之声。
箭雨飞到了朝翼而来的骑兵身上,立刻就有顺兵栽马而来。
二三轮攒射还射死顺骑几百人。
顺骑并非光挨箭就无法反击。
斧头和梭镖飞掷在他的手上。
这种东西杀伤力很大,甲叶精良不死不残。
黑甲军一下子死伤数百。
黑甲军多数只具备剿匪经验。
在骑兵面前、在飞过来的斧梭面前都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惊恐。
“顶住。”两翼部将高声喝令。
步兵们一个个以身抵盾的士兵们内心惶恐不安。
“砰砰砰!”
顺骑重重地撞到了盾牌。
薄薄的一层盾牌兵,连带着身后几层步兵,立刻被撞倒在地,翻了片。
圆桶这时看上去像是被人咬掉几口苹果。
高顺干着急,那是完全没有人力可以匹敌。
还好,尽管有缝隙,阵形并没有混乱。
只要阵形稳定,四千骑兵想一鼓作气杀掉万人,那就不行了。
顺骑刀枪疯狂挥扫,数不清的黑甲兵正不幸死去。
“枪兵。”黑甲军两翼部将喝命令。
枪兵们闻命令斜立枪林向缝隙里顺兵坐骑猛刺。
坐骑受刺,坠马顺兵只死。
两翼进行了一场残忍而血腥的斗争。
时刻有顺骑倒下,时刻也有黑甲兵倒下。。。。。。
森严的枪阵之下骑兵撕不下巨大的缝隙。
也没有占据多少的便宜。
看在眼里,高一功居然有无力感。
他设想顺军若遭遇骑兵冲杀能否如黑甲军?
他根本没有自信和把握。
关宁铁骑,仿佛成了自己的梦魇。
只不过,这支黑甲军分明是一副害怕骑兵的样子,又何尝不乱了阵脚?
他想不通黑甲军怎么会这样?
他当然想不通。
黑甲军可以每个月1分不低于领取饷银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