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战,你我皆可尽兴杀贼。”
参将王永魁也是胸热,“能与将军并肩杀敌,某死而无憾。只是,牛兄新婚子幼。。。。。。”
牛勇狂笑,“哈哈!他们已经不在了。”
“将军!”王永魁哑口无言。
“不先送他们上路,老子如何痛快杀贼!”牛勇的眼里充满了哀伤,他的儿子才刚刚学会喊爹。
“将军,且看末将取贼敌头颅。”王永魁红着眼睛拱手相让。
接着一手拿着马刀,另一只手拍着马臀领下二千多部冲向涛涛顺军。
顺军此次无用的饥兵均为正规军。
二千人冲了进去没有砸中一点浪花,一下子就被淹了。
“哈哈,王老弟,看老子杀个片甲不留。”
牛勇纵马狂冲口。领了三千多名手下便扑上去。
他的手力如千斤,狠刀把顺兵连人带马劈为两截。
“哈哈哈!”他已具有疯癫性质了。
再一刀,一人头飞出远方。
“娘,儿子给你报仇了。”
前年流贼转运修武时已无。
“死!”
斩马刀借马势横拍时,顺兵立即口吐鲜血,倒出鞍背飞跑,撞倒了身后骑兵。
“我儿,看你老子如何杀贼。”
牛勇突然气力盈胸,两眼热火欲喷,夹着一匹骏马冲进顺军阵中,不设防地大刀一挥,十几个顺兵惨死在他的刀光剑影之下。
身上也是一样的伤,血顺着胳膊和背部往外冒。
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疼痛,身体里还在血热。
“随将军杀贼!”
几十名官兵在缺口处英勇冲入顺军阵内。
“将军,你受伤了。”一个亲兵近身说道。
“拿枪来!”牛勇斩马刀崩断。
亲兵把手里的枪丢给了他。
牛勇拿着枪夹着马肚杀向顺军的腹心。
数十名亲兵跟随。
人烟稀少。
五千官兵无一生还。
太原城墙,蔡懋德夺火炬手点炮。
“砰!”
城墙里的守兵们吓了一跳。
“这五千军士都是好男儿。”
“如若太原有失,本巡抚绝不偷生。”
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语,蔡懋德就从城墙上下来。
偌大的太原城,只有三千老弱,怎么守也守不下去?
而且朝廷本来就没有兵可调遣,只派出二千兵马意。
过了些日子顺兵炮击太原城。
守将张雄打开城门,投降。
蔡懋德缢死。
顺军驻太原数日,遂兵发忻州、代州。
总兵周遇吉率领兵马不足万人,坚守代州二天已属限度,军将粮饷几乎断绝。
这头疼的关节是熊通让喝的。
熊通,朝廷派援军先锋。
朝廷派去,还得给面子。
到了约好的地方酒菜都准备好了。
周遇吉坐着都不动筷子。
熊通笑笑,“局势糜烂至此,不知周总兵有何打算?”
“请上峰赐教?”周遇吉还不知熊通设局意思。
客气喊声上峰亦致敬。
熊通给他倒酒:“朝廷疲敝,顺军如日中天,周总兵何不为自己谋条生路?”
“哦,上峰意思是?”周遇吉基本知道。
“眼下就有大好机会,周总兵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吗?”
周遇吉嘲讽地拔出刀来,熊通人的脑袋掉了下去。
血喷在饭上面。
门外传来刀剑的声音,他大胆地走了过来,自然有备而来。
“朝廷派你为援军,你却充当贼军说客,该死!”
把刀背回鞘里,周遇吉就坐着吃。
长得,很久没有吃到象样的东西。
他把饭扫到肚子里,就打开门“把人头送进京,我周某发誓不辜负朝廷的期望。”
亲兵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