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北极往事(1 / 2)

龙族:从原神归来的路明非第一百五十九章北极往事

“tryaweekwttralway!

!”没有铁路的一周

芝加哥火车站空荡荡的候车大厅里悬挂着这条巨幅白布,无声的抗议着。

很显然火车站的工人集体罢工了,留下了这一地的烂摊子,纸屑、标语牌和饮料罐四处乱飞。

生活不易,既然上面的人不给活路,这些打工的人自然也不会给活路,就看谁先坚持不住。

在楚子航他们到达火车站前几个小时,芝加哥铁路局全体员工才游行完,然后他们都回家了,一周之内都不会再来。

他们罢工了。

多么亲切的词语,但真正在关联到自己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那感觉就不美妙。

就如同去银行取钱,然后银行的员工罢工,他存的钱就取不出来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1000次支线快车是学院自己运营的,但没有扳道工和调度中心,什么列车都跟着得停运。

“,谢特,为什么跟你出来执行任务就没有好运气。”

恺撒气愤的看着楚子航,他还记着不久前被压到派出所的经历,那真的是终身难忘。

想他堂堂意大利贵公子,却被一个城区的小派出所逮捕,说出来,那些混血种贵族们都要发笑。

“那个,在等车之前,两位,能不能小小的支援一下卑微的我。”

芬格尔搓着两个指头就挤到两人的中间,那意思不言而喻。

然后就被暴躁的夏弥一下子拖走。

奥丁遁走,‘风王’离开,这些狡猾的家伙,接二连三的跑路,肯定在背后有什么商量,但她却一无所知。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盯着楚子航,只要握住这个关键的棋子,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路明非在登机之前接了一通电话,就告辞离开,夏弥又不可能撇下楚子航就跟上去,所以在去卡塞尔学院的一路上都很暴躁。

而此时的路明非在哪里呢?

北风呼呼,席卷天地,而为什么被称为北风呢,因为从这里吹出去的风都能被称为北风。

南极,这颗星球最南边的一块地方,地理上来说从这块地区走出去就是北方,在这里呼啸的风自然也只有北风。

当初在跟奥丁还有夏弥交流后,他原本是打算按照原计划回到学院,跟昂热校长面对面的交谈一下所罗门圣殿会的事情。

不止这个奴役龙族的组织,还有关于原神道路的推广,这些事情都要加快解决,时间已经不容许他慢慢变革了。

哪料到这个时候远在南极的老唐打了电话过来,计划遇到了瓶颈,他们缺失最为关键的技术。

路明非清楚那是什么技术,但他也不太擅长,本来他就打算这个时候回去,却没想到赶到一堆事情一起。

于是他思量了许久,反正他在华夏的招生任务已经完成,便告别了跟楚子航他们的旅行,独自一人乘船去往南极。

这是去往南极的第一天,搭乘的是苏恩曦全款拿下的科研组织中的一条科考船。

海面上风平浪静,天空晴空万里,呃,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乌云密布,汹涌的海浪直直摇晃着巨大的科考船。

虽然路明非不晕船,但他还是感慨之后的路程。

这风云变化的海面,任谁都不太能接受。

“路先生,快点进船舱,等会儿就要下大暴雨了。”

一名水手喘着粗气,双手按在膝盖上,脸上浮出焦急的表情。

路明非可是背后的大老板专门安排的人,他要是出事了,自己估计就差不多可以辞职滚蛋了。

能不急吗?

谁还会跟钱不急,要知道这条科考船上的水手工资可是同行的2倍,工作还贼少,走的也是前人开辟的安全航道。

既安全又舒适,拿的工资还不少,想找这样的美差,那得祖上冒了青烟。

“来了来了。”

路明非停止了眺望,朝着水手招了几下手,退出了甲板。

走进船舱,一下子就褪去了海风的潮湿,转而是火焰烘烤的温暖。

一群船员围坐在火炉边,炉子上吊着一口锅,锅里传出阵阵的鲜味,那是今早打捞起来的海鲜,绝对正宗地道的美味。

这些船员来自天南地北,有在苏格兰穿格子裙的大汉,在冰岛海洋上冲浪的维京人,在德国举着几升杯子喝啤酒的日耳曼人。

当然也少不了地大物博的华夏,这艘科考船的船长就是一位地道的华夏人,沿海渔民出身,一生都在跟海洋打交道。

四大洋都淌过,就连2000年后划分出来的南冰洋,他也去过,南极洲上的科考站就有好几个是他们团队送上去的。

“我们的贵客来了,刚才我们还在聊你呢。”

魁梧壮硕的老者站了起来,没有错,这位船长就是一位年近退休的老者,也只有这样常年混迹在海上的老者才能摸得透大海的脾性。

老者举起酒杯,就端给了路明非,在上个世纪的大海上,也只有酒可以温暖身体了。

清澈的酒液,闻着就有一股扑鼻的粮食香味,这绝对是地道的粮食酒。

“船长聊我什么呢。”

路明非轻轻抿了一口,真辣嗓子,这绝对是船长自己酿的酒。

“聊你这位贵客,为什么要去南极,南极最好的科考时间是十一月到次年三月,这个时候南极是极昼天气。

你现在去南极就是长长的极夜天气,根本就做不了室外科考。

如果说是去欣赏极地的环境,那去北极应该才是最好的,不仅有美轮美奂的极地环境,还有风格各异的人文风景。”

船长端着酒杯坐了下来,示意路明非坐在火炉空出来的一边,那是专门给路明非留的位置。

路明非也不客气,端着酒杯就直接坐了下来,享受着火焰的烘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