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战斗力不弱,许大茂就是被傻柱从小欺负到大的。可以说在整个四合院,傻柱从小打架就没有吃过亏。
强大的战斗力让傻柱脾气十分张扬,成了整个院的刺头。
同龄人打不过傻柱,都怕他。
当然,邹和除外。
傻柱在厂里凭着自己是食堂厨子,有掌勺盛饭的机会便耀武扬威,看谁顺眼就多打点饭,看谁不顺眼,盛菜的时候手抖两下,菜就下去了一半。就因为此,很多工人们看不惯他,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现在食堂主任居然说要罚傻柱去清厕所,旁边的几个工人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傻柱这孙子也有今天!”
“让他天天拿个饭勺就跟抓住咱们的命脉了一样,趾高气扬的,现在被派去扫厕所了,太好了!”
“真解气!我也早就看不惯傻柱了!”
“跟秦淮茹偷晴被抓了个正着,看他以后还敢厉害不!再找事我就帮他把今天的事好好给他宣传宣传!让他好好丢丢人!”
众人的说笑议论声此起彼伏,脸色也尽是嘲讽幸灾乐祸。
傻柱愣了半晌,艰难开口道:“让我清厕所???”
“钱主任,我可是食堂的厨子啊!让我清厕所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何雨柱!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不就是个做饭的吗,你以为咱们厂就你一个人会做饭?你不在食堂,工人们就都吃不了饭了?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钱主任说着,手指都快戳到傻柱的脑门上了,唾沫星子乱飞,喷的傻柱满脸都是。
“食堂里好几个厨子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顶你的工作!让你去清厕所就已经是对你格外宽大处理了,要按照你这偷厂里饭菜私自送人的行为就该开除你才对!”钱主任继续猛烈输出着。
傻柱一听钱主任又说到开除,吓得也顾不上求情了,连忙说道:“好!好的主任!”
“我去清厕所!可别开除我了!”
钱主任看傻柱这么说才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钱主任走了,傻柱看着一帮子看热闹的还在对自己指指点点,顿时火冒三丈,骂道:“看看看,看你们麻痹啊!都给我滚蛋!”
邹和把手里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眼睛一眯,说道:“傻柱,你骂谁?”
傻柱虽然不是对着邹和骂的,可是邹和也在这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傻柱这么一骂,可不就是骂到邹和的头上了。
邹和的强烈气场顿时笼罩着整个仓库,眼神死死盯着傻柱,旁边的人也都不敢出声了,傻柱看着邹和的样子,又想起自己之前几次被邹和暴打的场面,顿时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小声道:“我我又没说你”
邹和一挑眉,道:“你确定?”
傻柱声音稍微大了一点道:“我真没骂你,我骂的是他们!”
邹和听了,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继续嗑起了瓜子。
傻柱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他可不想再被邹和打了。
而仓库里其他看热闹的工人一听傻柱这话,可不乐意了。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骂我们了?”
“你自己偷晴被食堂主任抓包,有什么脸来骂我们啊!”
“我们只是看个热闹,可没像你一样,偷厂里的饭菜送人,也没跟有妇之夫约会哦!”
傻柱听着众工人的议论,顿时气炸了。
他怕邹和,可不怕其他人。
可是现在自己跟秦淮茹私会被抓住了把柄,又被派去清厕所,自己跟他们吵也吵不赢,看热闹的人那么多,他一个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好认栽。
闭死了嘴不再说话了。
秦淮茹白跑了一趟,菜也没要到,最终在众工人的嘲笑起哄中快步离开了。
这种事,她可不想宣扬出去。
要是被贾张氏贾东旭知道了,又是少不了一顿打骂。
古往今来,花边新闻的传播速度都是最快的。
傻柱偷了食堂饭菜送给秦淮茹,二人在废仓库私会的信息很快传遍了轧钢厂。
成了轧钢厂工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谈资。
“傻柱这下可惨了,食堂的厨子,居然被罚去清厕所了,哈哈哈!”
“这秦淮茹够骚气的啊,平时就跟傻柱眉来眼去的,现在被开除了,还能跑到厂里来勾搭傻柱,两人在那仓库里,除了送菜,不定还干什么丑事呢!”
“她胆子也真够大的,老公还没死呢,她就敢这么偷情!”
“红颜祸水啊,傻柱竟然栽在了这女人身上!清厕所那工作,想想我都要吐了!”
而此时的傻柱,鼻子上缠着布条,正艰难的清理着厕所。
轧钢厂上万人的工厂,厕所也不止一个。
清完了男厕所,还得清女厕所。
整个厂区的厕所,几十个茅坑,傻柱打扫了一下午,连一半都没有清完。
而比身体疲累更痛苦的,是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傻柱之前掉过好几次粪坑,一看到粪坑,就有了生理反应,回想起里面粪水的滋味,几次差点吐出来。
到了下班的时间,他早已经累的腰酸背疼。
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简单冲了个澡,就走了。
傻柱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一点点挪回四合院。
看到院门,傻柱感到万分亲切,终于回到家了。
刚一进门,正在侍弄花草的三大爷顿时闻到一阵恶臭。
忍不住说道:“这什么味啊!哎呦我去!太臭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傻柱回来了,便捏着鼻子问道:“傻柱,你又掉粪坑里了吗?怎么这么臭啊!”
傻柱没有说话,就往里面走。
走到中院,贾张氏正在屋门口坐着,看见傻柱回来了,正要问他有没有给自己带盒饭,就闻到了傻柱身上一股子熏人的恶臭,也赶紧捂住了鼻子,躲进了屋里。
离得老远骂道:“傻柱!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你吃屎了吗你?!”
刚说完这话,贾张氏又想到自己之前被兜头浇下来粪水的滋味,顿时胃里翻腾起来,吐出了一口酸水。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着,在屋里做饭的秦淮茹却不敢说一句话。
她可不想让贾张氏知道,这傻柱是为什么去清厕所。
省的贾张氏嘴里又不干不净的骂自己。
傻柱刚走到门口,正在端着碗吃饭的何雨水就也闻到了傻柱身上那臭味,一脸嫌弃的问道:“哥,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