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咬的又拍又挠,一晚上下来,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包。
经过这几天心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终于把秦淮茹被财糊了的心,给通亮。
秦淮茹终于受不了了。终于想明白了,邹和就是玩弄自己的。
于是,秦淮茹气冲冲的抱着被子,在蚊子的追赶性,落荒而逃。
等了几天,毛都没有捉到,黄马芳也气坏了。
“妈的,这个秦淮茹有病是吧?”
“天天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喂蚊子去?”
“什么都没有,天天在那里,是等什么呢?”
“简直就是个神精病!”
黄马芳也气呼呼的回到家中,身上实在是瘙痒难耐。
把衣服全光,开始拼命的挠,连挠了半个小时后,全身上下则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那疙瘩与黄马芳脸上的痤疮相辅相成,都挤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眼看见,感觉这黄马芳活像个麻拉拉的癞蛤蟆。
“哇!!!!!”大蓝脸许怪看到后,惊的大哭起来。
另外两个蓝脸,也都大哭了起来。
三个孩子的巨哭声,让黄马芳头痛欲裂,当即堵住疙瘩,一跺脚道:“哭什么啊你们?我是你们的妈妈,连我都怕吗?”
秦淮茹回到家,也是一顿猛挠。
对此,被挠痒声吵醒的贾东旭,自然又大骂起来:“妈娘哔,你这个丧门星,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哗哗哗的挠,你是不是发骚了?发骚了自己拿个火棍,烧红了去捅去,在这挠你妈里个哔呀,草你全家”
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喷着,把秦淮茹骂的是狗血淋头。
秦淮茹越想越气,感觉邹和就是耍逗自己的。
于是又堵到了邹和。
“你什么意思?你是逗我的吧?”秦淮茹质问道。
“不是不是,今天吧,又忘了,你看看我这记性?”邹和笑道。
“忘了个屁啊,你还想再骗我一次,你以为我傻吗?”秦淮茹自知拿不到什么钱了,说话语气急转直下,怒气冲冲的:“邹和,我再问你一遍,还算数不?”
“算数算数,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邹和笑道。
“开玩笑,还今晚不见不散,现在我变了,你想的话,就得先给我钱,拿来吧,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秦淮茹说道,伸出了手:“快,现在就给我。”
“哦,这样啊,”邹和淡淡道:“这样的话,那算了,那不玩了。”
说着,邹和转身就走。
秦淮茹哪肯放过,当即追了上来。
愣是要邹和把话说清楚。
看这秦淮茹被咬的一脸是包,气的都快爆炸了,自然不会再上当。
邹和当即笑道:“好吧,我不装了。”
“我摊牌了!”
“我就是耍你的!”
“就凭你,还想换一百元斤五十斤面二十斤肉?你觉得你配吗?”
“还有,你生气了是吧?”
“那今天的感觉,以后永远也不要来烦我。”
“希望你不要再恬不知耻,再过来钓鱼。”
“我跟你之前,本来就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你自己以为的那点姿色,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懂吗?”
话毕,邹和当即转身离去。
只留得秦淮茹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看着邹和渐渐远去的背景,头也不回的决然。
秦淮茹的心,在滴血。
许久许久,秦淮茹都没有回过神来。
邹和说完这话。
就骑着车去轧钢厂上班了。
至于说秦淮茹会不会生气,邹和才不在乎呢。
她气的越狠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过来烦自己。
这些年来,秦淮茹像个苍蝇一样,几乎天天都过来打扰。
还不是为了吸血?
还张嘴就要一百元钱,她自己结婚贾家就才给五元的彩礼。
现在成了破鞋了,还问邹和要一百?还五十斤面?二十斤肉?
真拿邹和当冤大头呢?
邹和甩都不带甩她的。
这几天,有了新地,邹和都还忙不过来呢。
又怎么会对秦淮茹这破地感兴趣。
再说这几天。
邹和基本都是四点一线。
去轧钢厂,去京旧街,去冉秋叶那里,回家。
邹和强大的身体素质,也在这来回跑的过程中,得到了大力的运用。
这几天也收了几个不错的文物,虽然不是上千万上亿的,但能换个几百,也不是问题。
通过这几天与冉秋叶的相处,两人逐渐的了解下来。
邹和发现冉秋叶骨子里,是个很爱好文学的女生,天天喜欢看书,学习一些知识。
甚至她还是一个有梦想的人,这一点莫说这个年代了,就是在后世,也是很难见的。
冉秋叶最大的终想,就是能当老师,教出来对国家对社会甚至对人类有贡献的学生。
生活方面,冉秋叶近期也有一个目标,就是想跟邹和怀个宝宝。
甚至宝宝的名字,冉秋叶都想了无数个了。
都拿过来问邹和意见。
看着她写的绢秀的字迹,上面一排的名字。
邹和笑道:“好家伙,你这天又想了十个名字,你这天天搁这起名呢?不耽误教书吗?”
“课余时间写的啊,不耽误的,”冉秋叶笑道:“想起来了,就记录下来了。”
“好吧,我看一下,”邹和说着,指着一个名字:“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呢,也不错,我靠,很多名字都不错,你这样搞下去,咱们估计要多生几个了?”
“只要你愿意,你想生几个,我就跟你生几个。”冉秋叶突然来了一句,说完这话,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听这话,邹和来劲了,当即凑近了些:“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无理的要求吧。”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转眼之间,来到了初秋季节。
这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借来车子,到监狱门口,把棒梗接了出来。
棒梗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当即发恨道:“妈,在这牢里这么些天,我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秦淮茹问道。
“我想通了,我一定要治治那和子,把他家的东西,给全偷光,不然的话,我就不配当个男人。”棒梗咬牙切齿。
“哎呀,”秦淮茹因为邹和耍逗她的事,也对邹和有怨恨,对于棒梗报复邹和的事,秦淮茹当然没有异议,不过身为人母,她还是教育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棒梗,小孩子拿东西,不能叫偷,你应该说是拿。”
“对对对,拿拿拿,把邹和家的东西,全给拿完。”棒梗说着,少了三根手指的手,握成一个两根手指组成的小拳,恶狠狠道。
“什么?还拿别人东西?”在门口的一个警察听到,突然皱眉道:“不行啊你这个小伙子,刚出来就扬言要继续偷,我看你就不应该放出来,再进来坐一阵子吧?”
一听这话,棒梗吓坏了,当即跪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我说着玩的,我开玩笑的。”
秦淮茹也吓的跪了下来:“警察同志,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们无故因为一个兔子把他抓了,欺负的我们还不够吗?还要因为一句话抓他吗?你们也讲讲良心吧。”
“什么叫因一个兔子无故抓他?什么叫欺负他?偷就是偷,知道吗,偷兔子也是偷,偷钱也是偷。”警察有点无语了,当即怒斥道:“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家人,三观都歪成这样了?”
“啊是是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厉害你们有理,你别生气,都是我们老百姓的错。”秦淮茹心里也是不服的,在她看来,拿个兔子怎么叫偷呢?说起话来自然阴阳怪气的。
“去去去去去,别跪着,站起来,成什么样子?”警察眉头紧皱,发现这女的不可理喻,又跪在那里,影响也不好,当即连连摆摆手:“快点走吧,别在这里呆了,一会儿真的需要给你一点思想教育了。”
一听这话,秦淮茹哪里还敢多呆,当即拉着棒梗站起来,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走到大道上,棒梗为了防止被捉,当即撒开脚丫子就跑。
“快跑啊妈,一会儿他们再抓我了!”
棒梗一边跑,一跑喊。
秦淮茹也跟着小跑了起来。
这一幕,让几个瞭望塔上的哨兵们见到,都惊的看过来,还以为是有逃犯呢。
在门口的几个把守的,则都不自觉的对视一眼,然后都摇摇头,心道: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用啊,什么样子的人都有,这么迂腐的到是少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再抓进去呢?当是儿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