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大茂直接跑了。
许大茂离开后,傻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随即就见王岳在走廊上冲着他招手。
见状,傻柱嘿嘿一笑,快速跑了上去。
不多时,王岳办公室里。
傻柱抽着王岳递过来的香烟,喝着不算贵,但是却很难得地茶水,自夸道:“王岳,今天给你面子,我才放许大茂这个混蛋一马,不然的话,我非得打得他叫我爷爷不可。”
一听这话,王岳无奈苦笑,当即看着傻柱笑着问道:“得,柱子哥,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说说吧,你们这几天一直在轧钢厂里闹,许大茂到底咋惹到你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两的辉煌事迹,可是已经传到了上面领导的耳朵里了,真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你们两都得受处分不可。”
王岳说得很严肃,因为如果二人继续闹下去,上面领导肯定会处理他们俩的,这都不需要思考。
对面,傻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随即他苦笑了一下,这才看着王岳解释道:“王岳,你可能已经听说了,上前天下班的时候,郭大撇子想要对秦姐用强,结果好像是郭大撇子摔了一跤,秦姐才跑掉的。
本来秦姐打算去派出所告郭大撇子耍流氓,结果郭大撇子拿了二十块钱,秦姐为了她家几个孩子,所以就把这事儿给忍下来了。
这不,许大茂这家伙听说这事儿后,到处和人说,秦姐被郭大撇子得手了,那二十块钱,就是给秦姐的报酬。
你说,我听到这样的话,还能放过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吗?”
听到这个解释,王岳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作为秦淮茹的超级舔狗,傻柱对秦淮茹那可是保护得非常不错的。
再加上,又是许大茂这个死对头说的这些话,傻柱要是不打许大茂,那才有鬼了。
“呼!”
吐出一口烟雾后,王岳苦笑道:“那你们闹得差不多就可以了,这几天你们可都是厂里的名人了,连通报批评都播了好几遍。
你若是还不解气,可以回到四合院里关起门来,你们打生打死,也没人能管得了你们。
可要是继续在轧钢厂这么胡闹下去,恐怕你们的工作都给给打没了。”
听着王岳这严肃的话,傻柱嘿嘿一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你都这么说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其实,我也想回去再收拾许大茂,可许大茂这家伙晚上下班根本不回家。
听我徒弟马华说,他好像一下班就和楚红那女人喝酒去了。
这不,所以我只有在轧钢厂里才有机会收拾他。”
“唉。”
王岳闻言再次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很认真地看着傻柱问道:“柱子哥,你真像别人说的,心里只有秦淮茹一个女人?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