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贾东旭,心里虽然非常不爽,但是他也明白,今天自己这是被拿捏了,三位管事大爷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他根本没有丝毫机会反驳,只能哑憋憋受着。
“哼,三个还是的老混蛋。”
贾东旭冷哼一声,一脸不爽回了家。
却说前院,王岳前脚刚进客厅,傻柱这家伙居然跟了上来,一进屋,见王岳正在给自己倒茶,他立马笑嘻嘻地说道:“王岳,给我也倒一杯。”
说着,他来到沙发这儿,一屁股坐了下来,紧接着也不客气,自顾自在茶几上拿了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这才笑呵呵地接过王岳递过来的茶水。
滋溜喝了一口,傻柱笑呵呵地说道:“王岳,你说贾东旭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嗯?啥意思?”
对于傻柱这没头没尾的话,王岳愣了一下问道。
“嗨,我的意思是,秦淮茹无论长相,还是为人处世,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几乎就没有不夸的。
虽然她是农村的,但我一直觉得,她能嫁给贾东旭,肯定是贾东旭这个混蛋上辈子做了很多大好事儿才有这样的福气。
你说,这么好的女人,贾东旭居然舍得动手打她,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什么?”傻柱用力抽了一口烟,有些气愤地说道。
言语之中,不乏对贾东旭的不满,以及对秦淮茹的欣赏。
闻言,王岳笑了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后,他无奈摇头道:“柱子哥,这种话可不要当着别人的面乱说,人家到底是两口子。
老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咱们又不是三位管事大爷,管不着这些的。”
一听这话,傻柱刚想反驳,可又觉得王岳说得对,于是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我就是替秦淮茹打抱不平罢了,毕竟,咱们四九城的大老爷们,动手打女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再说了,今天这事儿,要我说就怪贾东旭这个没出息的,入轧钢厂也四五年了,别人最多一两年,就能把技术等级给提上去。
他倒好,拉不出屎赖茅坑,自己没本事儿,考不过二级钳工,回来就因为秦淮茹说他几句,就对人家大打出手。
也就是我和秦淮茹真没啥关系,这要是有点关系,我今天非得让贾东旭这个混蛋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实话,看着傻柱这义愤填膺的样子,王岳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好家伙,这舔狗属性直接报表啊,原剧中,秦淮茹一家一直当傻柱是个血牛,趴在他身上大口吸血,那舔狗属性,直接拉满。
没想到,这才1957年呢,距离贾东旭1962年发生意外去世,可足足还有五年多呢,这时候他居然都对秦淮茹有想法了,难怪等到贾东旭去世三年后,正式剧情开始的时候,他会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
一直以来,王岳都觉得傻柱这人可怜,可终究还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柱子哥,你觉得没用,你再怎么觉得,人家也不会念着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