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答应过我的事,每一件都是金口玉言。”
“这就对了嘛!不过,丑话再说一遍,我警告你,跟我耍滑头,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知道!那我走了!”
“好!去吧!”
“你不派人跟着我吗?”
古祝群呵呵一笑。说:“这个不用你担心!”
刚才过来是有东向西,孔立强的视线内,没有发现姚氏宗祠,他出得面店门,便继续朝西而去。
孔立强的预判没有错,姚氏宗祠果然就在镇西北角,青砖灰瓦,雕甍画栋,一座醒目而又宏伟的建筑。大门紧闭,朝南面河,河中有渔船来回划过。
门口河边突然开阔,孔立强仔细一瞧,是一座高出地面半人身高的戏台,戏台前有宽大且平整的场地,上面有序摆放着十几张长凳。应该看戏观众坐的长凳。
戏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些布景与道具,底下周边却徘徊着几个身着便装的壮实汉子。这些人或蹲或站或信步闲游,眼睛刻意回避着正站在门口的孔立强。
孔立强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不为所动,举手用门钹敲门“笃笃笃……笃笃笃……”他连敲了数十下,没有人应声。他察觉有异,轻轻用手一推,门“吱嘎”一声开了。
可是,门后没人!
干脆放胆走进去,游目四顾,依旧不见人影。
他在姚氏宗祠走了个遍,除了灵台上摆着的先人排位,居然没见一个生灵。
没错,是生灵!连猫狗都没见一只。
孔立强在来的路上,已经开始寻思,如何通知被包围其内的同志逃生,尽管没有想到好办法,但怎么也没料到祠堂内空无一人。
事实上,同志们一小时前便已全部撤离了。
撤离的原因是,会议报到组发现,其中有一名代表迟到了4个小时的时间。
由于出席会议的代表仅限于在上海工作的范围,所以从出发到抵达的时间算得极其精准,只能早到,而不能迟到。一代表在预定报到的时间内,迟到了整整4个小时,这事非同小可,立即引起了会议组织人的高度重视,安排已经报到的同志撤向会议备用地,同时在宗祠的墙角摆放了预警信号。
在风声鹤唳的战场,同志们行事就这么谨慎,可惜的是,孔立强是这次会议的局外人,他并不知道何为预警信号。而那叛徒,是跟随古祝群而来,因古祝群的人唯恐被人发觉前功尽弃,不敢靠他太近,叛徒按照预警信号转场时,已被引导到了别处单独留滞,等待组织核查迟到原因。
为了防止误判,组织安排了人守在河对岸,远眺监视。
这个隔河监视之人,正是卓立男!
卓立男站在对岸一同志家中的阁楼上,居高临下,姚氏宗祠的大门一览无遗,悉数落在她的视线中。在迟到者转场后不到十分钟,姚氏宗祠的门口,出现了不明身份之人。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眸中!
卓立男不用运目凝视,此人是身形早已深入血脉,只需一撇,她已看到了孔立强,因而一下子激动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