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玉沅昭敲门。
急促的咳嗽一连串响起,好半响才止住。
没有得到回话,细微的脚步声轻轻传来。
玉无双心中始终绷着,直到房门打开,眼底映入那张苍白的面容心登时一揪。
“爷爷,你怎么病这么重?我给你看看。”
只是两三日未见,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玉沅昭瞳孔也紧了几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这般气色。
“只是热伤风,没多大事。”玉福东摆摆手,转身回屋。
“什么热伤风,自己多大年纪不清楚吗。”玉无双跟着进屋,不依不饶的扣住老爷子的脉搏“站了一辈子朝堂,都不懂得变通。”
帝王既然敢明目张胆动祭司府,就说明他已经接近疯魔,没有人可以劝阻。
“如果我这条老命能让他清醒一些,哪怕一瞬,我也知足。”玉福东叹息,沧桑的面上尽显失望。
嗜杀无道苦的是天下百姓,大祭司东岳最神圣的族系,他怎么能动,怎么敢?
“爷爷,他本就有杀人之心,你跪死了他估计都不会有一丝动容,估计还偷着乐呢。”玉沅昭握着拳头砸在桌子上,气恼开口。
“臭小子说话没个分寸。”玉福东斥了声。
“我说的是实话,成千上万的流民他都能杀得,更何况玉家百口人的命。”玉沅昭越说越恼“他没有明着动手是怕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罢了……”
“沅昭。”玉福东抬眸沉声打断。
玉沅昭抬眸迎上老爷子的视线,神色流转从鼻中发出一声闷哼。
“祸从口出,今后这些话只能滥在肚子里。”玉福东预想抽回手“行了,热伤风吃几副药就能好,皇上寿宴在即,琉璃居住着的都是贵客,你们可要将人照顾好了,不管哪一方出了事玉家都脱不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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