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断定有人操纵,口供什么的必定也有人安排,玉贺谦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独自从西川运清源散。
“是,属下这就去办。”暗一离去。
“小姐京都城这边?”飞鸢问。
玉无双沉默半响道“你暗中去趟官府将所谓的证据换掉,而且叮嘱玉贺谦要一口咬定是被人骗了,后事玉家会全力配合他,只要他把人死死咬住别松口。”
无赖耍起无赖来,被咬上非死即伤。
“是。”
玉无双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院落,即便是连着血脉又如何,她不能让玉家一族都毁在上面。
心术不正,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多事之秋她容不得这般坏了心肝的窝在里面,防着外贼已经够累了。
定时炸弹统统都要清除,放过他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坚信不疑。
接下来的两日,玉无双每日都盯着玉贺谦的案子上,从期初的确凿证据,转变了诬陷。
从偷渡毒品到商业合作被骗,以为是普通货物才会找人开通行证。
玉贺谦到也有能耐,死咬住不松口,官府如何逼问依旧没有改了口供。
多番证据一而再出现,罪名也渐渐彰显,人证物证都齐全,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有办法。
而且玉家如今是日进斗金,如何看的上清源散这一点点的利益?
短短几日玉贺谦就被放了出来,人还未到家便被人给劫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只有玉无双知道了。
玉贺谦凭空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吴氏哭的晕过去,玉缪也闹腾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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