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大殿上,那个言官鼻青眼肿,衣服都已经被扯破了,依靠在柱子旁不停的哭泣,毕竟是文官,根本不是李长青这种武侯的一招之敌。
别看李长青平常总是不孝子的说李淳,但他可是最护犊子的,虽然朱世龙已经派护卫阻止,但是李长青眼疾手快,掏出腰带,狠狠的在那言官身上抽了几下。
“陛下,李公公已经把李世子带来了。”
金銮大殿外的看门太监进来禀报。
“宣。”
朱世龙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管情况如何,这次终于有个借口好好管教一下这臭小子了,朕倒要看看在眼皮子地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淳刚踏入大殿,便感受到了在场大臣浓浓的恶意。
这群大臣太小心眼了吧,那点粮食还记得啊!再说本世子也是受害者好不,平白无故让老头子捐赠了这么多粮食。
咋还有人握紧了拳头呢,不会要打我吧!李淳有些心虚,摸了摸腰带里的免死金牌,这才有些底气,挺直腰板,对着那似笑非笑的朱世龙行礼。
“岳父大人,好久不见。”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咋把裤腰带解开了,这是不是影响不好!”
敞开衣裳,手中拿着腰带的李长青,李淳不想看到也难,毕竟是太引人注意了。
“臭小子,说什么呢,我那是事出有因。”
李长青有些尴尬,忘了这臭小子嘴里没几句好话,早知道就把衣服穿好。
“陈爱卿,现在李淳来了,你可以跟他当面对质。”
朱世龙高坐在龙椅上,对着那鼻青脸肿的姓陈的言官说道。
听到朱世龙这话,李淳这才转头看向姓陈的言官。
哎啊,这谁啊,下手这么狠,这模样,他亲娘也认不出来吧!
要不是那脸没有下手的地方,李淳也想动手,刚来之前,还以为那言官状告了所有人呢,他只是被殃及的池鱼,没想到这言官对他特殊对待。
这可惹恼了李淳。
“老头子,你那腰带能借我一用不。”
这混小子想干吗,该不会想抽那言官吧,老子是堂堂侯爷,又是皇上心腹,才敢这么嚣张,你一个无官无爵的人也凭啥这么嚣张。
就在李长青错愕间,李淳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腰带,满眼不善的看着陈言官。
“说吧,你想怎么跟我对质。”
陈言官一脸惊恐的看着李淳,忍不住连连后退。
“李淳,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朱世龙是真的有点生气,这大白天的,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欺辱他的臣子,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岳父大人,你不是说要跟他对质吗,手中没家伙怎么对质,他要是不听怎么办?”
如果言语不能服人,那用武力也是一样,只要结果一样,他是不在乎过程的,更何况他是个有癔症的人,别人也能理解。
额!!
朱世龙满头黑线,合着你是这样和别人对质的,果然是有癔症的人,脑子的确和别人不一样,算了,还是不要和这种人计较。
“你要和他讲道理,不要无缘无故动粗。”
讲道理是吧,给了朱世龙一个我明白的表情。
“你识字不。”
李淳莫名其妙的对着陈言官说道。
“竖子安敢辱我!!”
姓陈的言官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歹当年也是高中二甲的进士,自幼饱读诗书,这傻子说他不识字。
“那你认识这几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