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叫做梦想的种子已悄悄发芽!”
天河即将走进人生重要的转折点——高三。
父亲“一如既往”的给女儿安排该上什么大学,走什么样的人生,谁不想问一句“凭什么?”
凭她管他叫爸,凭他养她这么多年吗?天河没有向父亲妥协,每当父亲给她推荐学校的时候,天河从一开始的反应很激烈,到后来默不作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管再怎么激烈谈话都以父亲的厉正言辞和不欢而散所结束,天河一次又一次生气委屈,她终于体会到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所受了些什么,但是她偏不向“命运”低头,其实是不会像父亲低头,她自己的人生,她有权利自己选择,她心里想,绝对不能让自己和俩位姐姐一样被父亲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银河虽然大二退了学不再和家里来往,但是小镇里多多少少都会有出去的人在外遇见过银河,尤其是银河上任分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她的家乡或多或少都有人知一传百,天河那时候听说打心眼里佩服有这么一位姐姐,有朝一日,她也要“走出去”,从父亲的笼子里逃脱,去追寻蓝天,获得星河一直向往的“自由”,同时也是她的自由。
星河自从上大学,块一年了没有回过家,父亲每回到家里虽说没有明说,但是也和天河的母亲吐槽过什么“以后嫁了人估计更不会回来了,这个家养她那么多年不知道感恩,我就当养了俩个白狼……”等之类的话语,天河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是两个姐姐不回家,是她们觉得在外面即使受再大的苦都不会想起家里有什么温暖,在外再怎么样,自己不会压抑,不会看脸色生活,生活得远比家里快乐。
而这一切,陆父没有认为自己需要反思,一直认为自己都对的,坚定是养的“白眼狼们”的不当,可悲的点就在这里,自己在事业的成就注定不能应用到家庭里,家就是他累的时候让自己睡一觉的地方,是不想和银河或者星河的母亲生活随便领进别的女人的地方,是把女儿们的梦想扼杀的地方,像这样有资本有条件的居户,缺失的缺失每个家庭应该有的温度。
其实这也不能完把责任归于陆父,因为陆父就是从这样的家庭过来的,只不过那个年代很贫穷,陆父的父亲一直认为打骂就是教育孩子最好的方法,能让孩子长记性不犯错,也曾一直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陆父,以至于陆父后来成了家,失去父亲给自己所定的那些条条框框,迷茫,手足无措,失去方向统统找上来,由于陆父所接受的文化程度有限,只读到初中毕业后就在父亲靠关系找的一个小工厂里干了几年,认识银河母亲。二十出头就成了家,没过两年就有了银河,随着时代快速发展,陆父也是有些运气接触建筑,小工厂很快成立为小公司,几年后陆父当上了小公司的副总经理,再过几年公司规模扩大化,在那个小镇里成为数一数二的企业。
在工厂里结识星河母亲,以各种理由邀请星河母亲到家里做客,后续一系列的事情都可想而知,只是苦了银河和星河。
当然天河在家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因为天河母亲在陆父的公司里有一半股份,陆父不敢乱来,才一直过到现在,天河在家里才出现反抗的声音,尽管让陆父打过一两次耳光。
天河努力让自己的成绩冲到年级前二十名,她现在完体会到星河当年高考的时候有多么艰难,星河当时和她说过的几句想要走出去的话现在是天河的梦想。
天河很快迎来了艺考,父亲一直不同意她念这所学校,但她有位有能力的母亲,尽管学音乐准备艺考花销比较大,但是陆母依然敢于和陆父做“斗争”,自己的孩子就这么一个,陆母更多希望的,是天河能快乐的生活。
天河资质很好,又在专业上下了很多功夫,母亲又砸了很多钱,专业水平得到专家和考官们的一致认可,以市第二的成绩作为回报。
接下来,天河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狠抓文化课,虽然有专业成绩在,但稍微掉以轻心就和国不错的学院失之交臂,他期望自己能走出这个小镇,离家越远越好,像两位姐姐一样。
天河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心里默念一句“走出去”。每个高三生都会经历的高考前所有的事情,都会出现不一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