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脚步,温酒拧开了门把,走出了这间漂亮的公主房。
走廊上,陆司郁拎着那红色鳄鱼纹包包,安静又惹眼的站在那里。
温酒迎着他走过去,“走吧,下去。”
陆司郁视线上下扫过她,随后转身迈出步伐。
温酒觉得他刚那眼神,好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异常?
又没动手,衣服也那么整齐。
他是不是把她想得太暴力了?
讲句真心话,她很温柔的。
...
下到一楼客厅,果然见温照贤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上,好似一直在等着他们下楼。
秦皖欣坐在他旁边,对面温北湛支着翘腿陷在沙发里。
听到动静,三人的视线看了过来。
温照贤说,“下来了,过来坐。”
两人走过去坐下,温照贤没有寒暄直接步入了正题,“上次小酒回来,她妈就说过要给她准备丰盛的嫁妆。”
“这次叫你们回来吃饭,也是谈谈这些事。”
“既然你们俩已经领了证,我也听筱暖说了,婚期是在7月日这天吧?”
陆司郁接过话,“是,7月日举办婚礼。”
温照贤就说,“既然婚礼仪式这些你已经在准备了,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大可以提出来,我们毕竟是当父母的,自然是盼着你们俩好。”
陆司郁言简意赅,“好。”
就是不接话茬子,也不知道是不会说话,还是缺了点人情世故。
温照贤心里不悦,早前听闻陆司郁的为人风评,他也只当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尽管白手起家,跻身进了北城上流圈成为新贵,可这人主要事业还是在演戏上面。
一些商业酒会、峰会,也不见陆司郁出席,就干巴巴的派了一个公司副总当代表,也就杜绝了更多人当面探底。
没成想真面对陆司郁,温照贤才发现这些流传很是真实。
现在陆司郁是他女婿,便也好意的提点了一句,“你现在还年轻,追求理想的同时,但也不要忘了兼顾公司事务。”
陆司郁淡漠如初,“不劳温总费心。”
温照贤一梗,秦皖欣不满的接了话,“你都和小酒结婚了,怎么还叫温总。”
温酒看向秦皖欣,“妈说的是,这不是还没有走改口流程么。”
秦皖欣,“......”
温酒说,“我们的婚礼还在筹备呢,而且我们是自由恋爱,不如家里热情准备的包办婚姻,这些流程自然没有包办婚姻来得顺理成章无缝衔接。”
一句包办婚姻,也不知道是意有所指,还是含沙射影。.
秦皖欣的脸色登时就变得难看,忍不住呵斥,“小酒,你现在也嫁为人妇,应该清楚有些话该不该说。”
温酒想了下脸露恍然,“可这不是爸妈提出来的吗?要有礼节仪式!”
想要陆司郁改口,那就走改口流程,改口费——
看着给、可不行。
温照贤睇了眼秦皖欣,对着两人说道,“这是应该的。”
随后像个老父亲般笑得和善,“婚礼时就该有这个环节,到时我也会将小酒送上红毯花路,这些都可以慢慢说。”
停顿之下,温照贤话锋一转,“皖欣,你把给小酒准备好的嫁妆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