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仍心有余悸地不敢站立,更不敢回头看向獒龙峒方向。
“呵呵呵!”黄天公很是轻声笑了几声:“现在你们已经接受‘心魔洗礼’了,可以勇敢地面对始祖的原身神像。”
大家将信将疑地互相对视着!片刻才慢慢站起来看向神像……
耶!奇怪,刚才那股如触电似的恐惧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壮起胆子,肆无忌惮地打量曾经给予他们如此胆寒的神像,心中诞生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但同时也增加对始祖神像的忌惮。
黄天公继续介绍道:“这个平台叫‘龙魔台’。据前辈介绍,为了设计这个龙魔台,花了足足三十多年光景。”他指指两边的街道:“盘龙峒的每一个在承宗礼前都要经受‘心魔洗礼’的考验,除抵御‘摄魂**’的攻击和侵蚀外,加深对始祖的敬畏和崇敬感!所以,峒民经过此地都有意避开龙魔台,绕道从龙二至五街进峒,生怕冲撞始祖。”
“真是神作呀!”陈祚荣摆了摆刚刚清醒的脑袋:“看到这幅画面,陈某头一次感到灵魂出窍的感觉!”
“是呀!我的腿还很软呢!”几个年轻人心有余悸地看着神像。
“一定是给我们‘放蛊’了!”大熊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呵呵!你这个大熊呀。”天公指指大熊:“盘龙峒是倒是有这种巫术,但也不能放在你们身上呀!如果真的给你们放蛊,你们还能说话吗?”
“就是!不懂就莫乱讲。”猴四很想抬起脚狠踹大熊的屁股,可是两腿软绵绵的,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瞥了大熊一眼。
“对不起!天公,大熊这回真的被吓傻了。”大熊深深地低下头,向天公深鞠一躬。
“呵呵呵!没事,没事!”天公上前轻轻拍拍大熊的肩膀:“怎么样大熊!尿裤子没有?”
“哈哈哈!”大家大笑起来。
大熊很诚实地向天公回答:“都……都吓过头了,忘……忘记尿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
“嘿嘿嘿!”赵师公也难得绽放笑脸:“每次盘龙峒进行心魔考验时,时常有吓得尿裤子的!你们还不错,称得上男子汉!”
梁宇辰问道:“刚才我们被‘摄魂’的时候,子峰好像听见二位长老不停地念叨……”
“是‘解魔咒’,大家听到咒语不久就恢复正常了。”赵师公回答。
“要是不念‘解魔咒’会怎么样?”梁宇辰继续问。
赵师公甚是严肃地回答:“过一炷香也会恢复过来!不过,再看到神像还是被‘摄魂’,而且时不时被‘摄魂’的画面会出现在你的眼前,这叫名副其实的‘中魔’!久而久之心力交瘁、郁郁寡欢,若再不解开心魔的话,八成会抑郁而亡。”
“啊!”大家张着大嘴,久久不能合拢!
“山下传说的‘口歪鼻斜’是不是中了始祖的‘摄魂**’?”蔡龙杰问道。
黄天公与赵师公对视一眼,思索片刻,说:“不!这上百年来你们是第一个面对始祖‘摄魂**’的外人。他们中的只是一种巫法,比这个要重得多。”
“啊!”众人惊愕地睁大眼睛,点头的动作显得那么僵硬。
“二位长老大……大叔,我们当真不……不会‘口歪鼻斜’吗?”又是大熊冒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可大家却没有笑和埋怨,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二位长老。
“哈哈哈!”二位长老相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看来这个“心魔洗礼”的确把大家吓得不轻呀!于是黄天公庄重地向大家承诺:“本天公以始祖的名义向各位新人保证,你们都已经全部解开心魔了,不会出现任何症状了!继续前进吧!”
“是!”大家这才爽朗地回答,步子也显得轻快许多,跟着二位长老向獒龙峒走去。
从龙魔台往上登九级台阶就是中峒的区域,再走二十来步,抬头再望向獒龙峒方向,那尊始祖原身双面神像已没入獒龙神像的后面不见了。从龙魔台到獒龙峒约八十步的距离,这是龙一街最宽敞的一段,往南与龙六巷和獒龙峒相连,再往南就被獒龙峒、祭龙坛和盘龙府截断,直至盘龙府南边才重修建龙一街,也叫龙一南街。
龙一街两边均矗立着两幢楼,建筑上与连楼有所区别,东房上没有蒸笼屋,比一般的东房要高出一层,屋顶全部连成一片,从连楼的距离来看,约五户的样子。
赵师公指着东边面的木楼介绍:“这栋楼为‘龙缘司’,昨日下午给大家介绍龙母坛的花婆就在此地公干。西面的楼为‘龙常司’,昨日给大家介绍商贾峒的邓常公就在此地公干。”赵师公停下脚步:“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两栋连楼没有一扇门对着龙一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