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爸妈连累她名声不好。
更怪打碎她美梦的柳思瑞,歇斯底里道:“说的好听,你自己又是什么好玩意?
你不过是觉得我们让你丢脸了而已。”
柳思瑞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他突然很心累,他是有小心思,可人活着,谁没有?
但他再不是玩意,也不会对养育自己的父母置之不顾,不想再看家里人自私的嘴脸,开门回了自己屋。
开门声惊醒了陈婷,突然,她像疯了一样大吼,“教育我?凭啥教育我?
你爸自己不愿意回老家,跟我有啥关系?
腿长在他身上,我又没把他绑起来,不让他回。”
是,她承认,她看不起婆家,觉得柳家能有她这个省城儿媳妇,是祖坟冒青烟。
也是打心眼里不想丈夫回去,可他如果真想回,她又拦不住。
柳思瑞知道他妈说的有点对,别看他妈平时咋呼的欢,其实这个家还是他爸当家,存折也都在他那。
最大的问题出在他爸那。
但他妈的确也不咋地,为人自私刻薄,对老家充满鄙视。
就是姥姥,姥爷以前一提起,言语间也很是看不起。
“闭嘴,还嫌别人不够笑话吗,你吼这么大声。”柳满银怒吼一声。
扭曲着脸,脸红脖子粗。
给陈婷和几个孩子都吓一跳。
闭嘴不敢言。
柳满银心里一直在想刚才儿子说的话,这么多年他没升职,难道真的因为这个?
领导觉得他人品有问题?
想到这种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钻营这么多年啊!
仿佛失了魂。
哪还有心思想其他。
陈婷却觉得柳满银也认为是她的问题,把错都推到她身上,心里很委屈,更是燃烧起熊熊怒火。
一股恶气涌上来,直接破口大骂!
门口,墙头趴着的邻居撇了撇嘴,“欸,你们听,柳家是不是吵吵起来了?”
“是,好像是为了回老家的事儿。”
“我和柳满银住这院里这么多年,就看他回过一次老家,还是被打回来的,从那以后再没回过。”
“那他这是记恨了?”
“呵,我要是他爹妈,我能打死他,一点不孝顺,你们听他提过他爹妈吗?
没有吧!
我跟你们说,他当初结婚父母都不知道,被打后更是从来没给打过电话,邮过信,邮过东西。”
“你咋知道这么全?人家邮没邮还能告诉你。”
“我咋不知道,我离他家近,听过那么两嘴,而且我小闺女不是在邮局嘛,我问她了。”
“啧啧啧~摊上这么个儿子。”父母也是倒霉。
“陈婷也不是个物,她要是好点,劝着点,也不能这样。”
“那咋突然吵起来的?”夫妻俩意见一直这么统一。
“还能因为啥,我跟你们说,好像因为咱们厂长老婆不知道咋知道了,说了啥。
还有,好像是柳满银老家过好了,一年能挣上千。”
“嘶,农村能挣这么多?我公婆他们一年汗珠子摔八瓣,年底才能分五十多块。
他老家哪的?”
“就咱们省的,我听那意思好像是村里办场子了。”
“哦~”
众人恍然,怪不得。
谣言就这么产生的,从上千,变成一千二,一千五,最后说两千的也有。
附近市下雪了,我们市还没有,树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