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事、司马宗还是有信心。
可能是身体的原因,他的字迹,和司马德宗完全一样,都是那么垃圾。
“朕还有些私章,反正都是章,盖上去应该差不多吧?”
“可以一试。”
……
桓府,一大帮人正在庆祝。
“恭喜桓相,皇上已答应封桓相为王。桓相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桓相早就是万万人之上,一旦为王,可与皇上平起平坐了。”
阵阵马屁声,听得桓玄心里大爽。
今日桓玄不过是试探,如果司马宗不同意,他有大把时间来运作。
现在不用了,司马宗想都没想就同意。
司马宗都同意,谢瑶那些人,已不足为虑。
“为王之事尚早,需大家努力才行。大家放心,一旦我为王,在坐都是功臣。”
全跪下:
“臣等一定努力,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大家正在yy,下人来报:
“老爷,皇上来了。”
有几个胆小之人,想藏起来,被桓玄瞪住。
司马宗一进来,就看见一屋子的人,满屋子的酒肉味。
“大家在商量什么大事?”
“没什么,今臣一妾氏寿辰,大家来此祝贺。皇上,桓妃为何没来?”
司马宗呆住,他只顾来此要玉玺,没将人家的女儿带来。
“她事太忙,没时间,要不派人再去请?”
“不用了,上酒菜。”
司马宗端起一杯酒,发出一声长叹:
“朕亲政以来,得诸位爱卿鼎力支持。虽仍是你们作主,朕能说几句,起码也像个皇帝。”
“现在,朕只有一事耿耿于怀,寝食难安。”
大家虽已习惯司马宗的耿直,还是被他的话弄无语。..
司马宗说得也没错,他亲政以来,本身几乎没作过什么主。
不是桓玄,就是谢瑶替他作主,他则在中间打太极。
桓玄是主人,不能无语:
“皇上何事耿耿于怀,说来臣等听听。”
“朕今写了一道圣旨,找不到玉玺,说是在劳力士那里。”
“劳力士说要泰山点头,才能盖章。朕担心,这事要是传出去,会对桓相不利。”
桓玄怕檄文之事再度重演,已无所谓:
“皇上缺少处理政事的经验。暂由臣指派人带为保管玉玺,皇上也能少出些错。至于其它?臣不介意。”
司马宗已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真弄十道檄文。
无论司马宗如何说,桓玄就是不松口。
司马宗又不敢表现太过,一怒之下,想到一个杀鸡取卵的办法。
司马宗离开,桓玄对一个浓眉大的眼中年将领说:
“好好看紧他,他此番来问,很可能有人授意。有些什么人进宫见他,向我汇报。”
这个一脸苦意的中年将领,名廖由。
禁卫死了百多人,桓玄又招来两百人顶上,廖由任老大。
……
司马宗解禁,继王静之后,又有一人来拜见他。
这人不单是拜见。
“陛下,这些东西,是朱大人送来的。”
三女非常开心,第一次有人给她们送东西。
东西不少,有四大箱,丝绸茶叶等皆有。还有些首饰和两千两银。
东西倒没什么,几女高兴,司马宗自然也高兴,示意朱龄石坐下。
“多谢朱爱卿,现在像朱爱卿这样的忠臣,越来越少了。”
可怜的皇帝,连逢年过节都没人送东西。
“这些是将军托臣送给皇上的,将军现管两州之地,百姓生活富裕。那里的百姓,对皇上非常感恩。”
朱龄石将刘裕管的两州,夸得一个天一个地。
将那里的军民,全说成了不得的忠心。
听得三女双眼冒星星,谢青青说:
“没想到下邳那些地方的人,如此忠心。唉,可惜?”
朱龄石看了眼四周:“臣有些话,想单独上奏皇上。”
大家很干脆清场。朱龄石说:
“将军虽在下邳,未尝不一日思君。听闻皇上被困建康,忧心如焚。皇上以为,将军和桓相,谁才是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