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又道:“相比之下,这个叫左猛的人,就老实多了,他昨夜多次在宅院内外巡逻,没有一点不规矩的行为,先赏给他二两银子!”
沈建不住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他早就有些纳闷,陈浪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故意一夜不睡的暗中观察这一院子的人不成?
虽然想不通,但还是越发觉得这位陈老板行事诡异且高明。
陈浪笑道:“哼哼,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对了,你和张虎是怎么认识的?”
沈建想了想道:“就是最近七八日才认识的。”
陈浪道:“是这人先结交的你,还是你先结交的他?”
沈建神情一凛,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如此说来,是张虎先找的在下了,那日我在一家酒家独饮,张虎与两个好友便上前攀谈,说是曾经看过我的枪法,非常佩服,要交个朋友,说是要我多多赐教什么的。”
陈浪警惕心大起,道:“如此说来,必定是故意接近你的,以后多注意了。”
沈建点头道:“陈兄说的是,是在下疏忽了。”
陈浪又问:“左猛武功怎么样,比你如何?”
沈建笑道:“当然不是在下对手,不过等闲三五条大汉也未必能接近他。”
陈浪道:“那就好,以后这样的好身手,人品又好的人,我都要,多多益善!”
沈建吐了一口气,暗道好大的手笔啊,随之也有些豪情激荡心间,拍了拍胸脯道:“好,都交给我吧!”
陈浪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看张虎这个人面色不善,小心他以后报复!”
...
吕家宅院内,吕老爷四平八稳的坐着,一个下人在他面前恭敬的说着什么。
吕老爷听着听着,皱眉道:“好几个人都没查到那小子的货物从哪运过来的?”
下人认真道:“小的不敢撒谎,几个伙计都是这样说!”
吕老爷吸了口凉气,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他新购置的那处宅院里本来就存好了货?”
下人道:“回老爷,恐怕确实如此,不过,我安排的一个混进去干活的木匠回报说,那陈公子每晚似乎都不在房中过夜,但第二天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北边的正房中,您说奇不奇怪。”
吕老爷捏了捏胡须,纳闷道:“这是有些奇了,难道那姓陈的小子其他地方还有藏身之地不成?”
下人道:“木匠回说,从前几日开始,陈公子命令所有人不得进入他经常出入的那间正房。而且,这陈公子似乎本事比表面上还要大,我们的另一个泥水匠眼线半夜曾经试图进入房间没有成功,第二天,这个泥水匠就被陈公子给撵走了。”
吕老爷听后立马坐直了那微胖的身躯,道:“哦?这姓陈的小子还真有些手段,你们下次注意点,不要贸然行动,不然,打草惊蛇,万一他一气之下跟我们断了来往,白白损失一个大好的买卖,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的明白!”下人点头道:“不过去那秋爽斋探查的可不止咱们一家,隔壁的王家,马家都出动了人手。”
吕老爷面色一寒,哼了一声道:“几个下三滥,不足虑也,你们再接着打探,决不能让那些杂碎和姓陈的小子沾上边。”
下人连连点头道:“是,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