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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夜幕初垂。
温胜再次走出赌坊的时候可谓是春光满面,店里伙计更是殷勤的将人送了出来。
“公子,我就说你有大富大贵的面相,你看吧?不过个把时辰,就将今日输进去的银两赢回来了,还多赢了不少呢。”伙计一脸笑颜,说着恭维的话。
温胜心情大好,这次他仿若是有神明庇佑,手气好的不得了。
不光把白天输的赢回来了,还多赢了几十两,有了这几十两,他手头可就宽裕的很了。
“我这是第一次赌钱,手生的很。”温胜一改白天的唯唯诺诺,赢了钱之后腰杆子都直了,一脸自傲的表情。
那伙计是个人精,顺着温胜的话拱他“那公子可是天生的赌神了,第一次赌钱就能赢这么多,日后公子多来捧场,定能赢的盆满钵满。”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伙计每日和这些赌徒打交道,自是懂得如何拿捏人心。
果真,温胜听了不禁得意的挑了挑眉,仿若被这伙计一吹捧,自己就真的成了赌神了。
“我还有事,今儿就不玩了,改日再来。”温胜说着,摆了摆手。
“好勒,公子慢走。”伙计点头哈腰的道。
直到温胜的身影走远了没入人群,那伙计脸上的表情才一个转变,换上了一副得逞的笑容。
掌柜的说的没错,果然是条憨鱼,瞧着吧,不出两日,还得上钩。
原来今日让他翻本也是他们赌场故意计划的,为的就是让他尝些甜头,这样才能更好吊住他这条鱼。
一个人一旦在赌场上赢过,他就会幻想有第二次。
因着远阳楼的食材上乘,每天的生意愈加红火了,不论是午市还是晚市,酒楼门前的阴凉处都坐满了拿号排队的人。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都是同行,远阳楼拿到上等食材的事儿很快便被其他酒楼知道了。
尤其是赵掌柜,得知此事之后气的直接摔碎了手中的茶盏,一脸愤然的叫骂“他妈的,还跟老子说家家都是一样的货,合着把老子耍的团团转!”
“呵,也就你能信这种鬼话。”殷掌柜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对面还坐着一筹莫展的白掌柜。
他们三家之中,属白掌柜的梅花阁最惨,本就因为离的近而最受远阳楼的影响,后来他想着打价格战,把菜价下调了两成。
可即便如此,也不见一点成效,客流非但没有回流,还因为菜价便宜,导致每日流水比以往还要低了两三成,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如维持原状呢。
而今又得知那些商贩把最好的食材都给了远阳楼,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本就在菜式上毫无竞争力,而今连食材都要比远阳楼低一等,如同上了战场,人家拿的是铁剑,而他们用的木剑,从根上他们就输了。
“想想办法啊。”赵掌柜急了“咱们三家可是淮阳的老招牌,都是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店了,还能被一个刚开业的远阳楼骑在头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