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说起接风宴,余魁不禁无奈一笑,颇为侥幸的道“得亏这灵儿丫头没有给我下帖子,不然我是不是应该象征性的招呼宇文大人一声?”
原来聂灵儿觉得有些尴尬的一件事,在余魁看来,却是一桩好事。
“余大人何故这般警惕?我瞧着宇文大人对接风宴甚是满意,应该不会为难于你才对。”有人不解开口。
余魁道“再满意也不过是一桌席,既是谕旨下派而来的巡抚,我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还是谨慎些好。”
余魁虽然对宇文建贤不甚了解,可远在都城的岳丈早已提前给他写了信,余魁知道宇文建贤是左相的人,左相一派近两年势头正盛,岳丈叮嘱他不论如何都要小心谨慎,熬上一两年把人顺利熬走,便会一切平安无事。
这些话他自是不能对外人说,但他显然已经依照岳丈的话,乖乖的照做了。
而其他人也都是官场老油条,又岂会看不出余魁的心思,巡抚大人的到来,着实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此时,远阳楼外,护城河的拱桥上,一身穿烫金锦衣的富贵男人立在桥上,透过开着的窗户,远远的看着远阳楼内热闹的景象。
男子脸上不见喜色,反倒是一脸愁容,一边看一边唉声叹气的。
“白掌柜?”
这时,身后又来一个华服男子,瞧见此人不禁惊奇出声。
白掌柜闻声侧头看去,继而也是一惊“赵掌柜?”
“果然不止我一个人跑来瞧热闹啊。”赵掌柜笑道,倒是比白掌柜看上去心情好些。
两人也是淮阳酒楼的东家,且是名店的东家。
白掌柜是梅花阁的东家,酒楼入选今年的三居六楼十二阁之一。
而赵掌柜则是飘香居的东家,飘香居也是三居六楼十二阁之一。
白掌柜闻言,又是叹了一口气“我这哪是瞧热闹啊,不够闹心的。”
“怎的?怕远阳楼开业,会影响你们梅花阁的生意啊?”赵掌柜问。
“你这话说的,你们飘香居的生意不会受影响吗?”白掌柜眉头一凛,语气幽怨的道“你说这么大的淮阳,她怎么就选在了城西开店呢?”
若是开在城南城北或是城东,那即便是影响,也是极小的影响。
偏偏在城西,且属他的梅花阁离着远阳楼最近。
赵掌柜闻言却只是笑笑,倒是没所谓的道“害,这有什么可闹心的。淮阳酒楼每日客人多少你还不知道吗?没有远阳楼的时候属咱们几家最红火,却也没见那些小酒楼被咱们挤兑的关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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