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家人安康,其余的都是锦上添花!”
说罢,聂灵儿收回目光,随意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凡哥也来了,明早见他一面再出去吧。”
直到聂灵儿推门离开,聂辉才抬起头看向房门的位置。房门旁边的桌上,是他赶考时背着的行李,里面有书籍和笔墨,已经许久许久未打开了。
聂辉这时才恍然回神,日日书本不离手的自己,似是很久没有看过书、写过字了。
起身来到桌前,只见聂辉面无表情的从里面拿出纸笔和墨砚,而后缓缓的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只要家人安康,其余的都是锦上添花!
第二天。
“你哥哥承认了?”
早饭后,聂灵儿来到余桑浅的小院陪她说话。
听闻昨晚的事情,余桑浅不由露出惊讶之色。虽是青楼而非妓院,可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想到聂辉竟如此轻易的就主动承认了。
聂灵儿点了点头“如此也证明,他去青楼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而且他身上也没有酒气,整个人都很清醒。”
如此,余桑浅了然的点了点头,和聂灵儿想到了一起去“这么说的话,想来是他在妙音坊遇到了一个红颜知己,每日去喝茶听曲,说说心里话之类的。”
说着,余桑浅看向聂灵儿撇嘴道“青楼里的女子,心思玲珑的很,若抛开这世俗,你这哥哥倒是去对了地方,再苦大仇深的人进了妙音坊,我觉得都能被感化。”
听余桑浅这么说,聂灵儿忍不住笑了“你这话要是传到余大人的耳朵里,定要说你胡说八道了,那是青楼,又不是佛门。”
余桑浅不以为然的轻笑“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可比菩萨管用的多。”
“我竟还不知姐姐对男人原来如此了解。”聂灵儿调皮的打趣“不知道林大人知不知道啊?”
只见余桑浅闻言脸色微红,佯装嗔怒的拍打了一下聂灵儿手臂“好啊你,竟然取笑我。”
身后的汤圆和馄饨听了也忍不住抿嘴跟着笑了起来,惹得余桑浅脸色更红了。
这才是情窦初开少女的样子,连提一下心仪男子的名字都会面红耳赤的。
聂灵儿收了笑容,对着余桑浅说“好了姐姐,我不逗你了,你快跟我说说,亲事筹备到什么阶段了?喜服可是选好了?”
“前些日子我娘命淮阳的绣坊呈上来了几个样子,我瞧着不甚喜欢,都是一些别人穿过的老旧款式,我便拒了让绣坊重新绘图。”余桑浅应“若是平日里的衣裳也就罢了,可这是我的亲事,我想一切都弄的完美一点。”
“应该的,一辈子就穿一次的喜服,自是要自己喜欢的才对。”聂灵儿说到,继而又问“那婚宴呢?到时是谁来操持?若是姐姐想要我来操持婚宴的话,我定让姐姐满意。”
“才不要。”余桑浅连忙拉过聂灵儿手,道“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哪能让你次次来都去上灶呢,搞的好像我和你交好只是为了让你下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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