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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府四少爷,余靖年,年十五,三岁习武,自幼熟读兵法。
余魁膝下四个儿子,三人从文,只有这四少爷迷恋舞刀弄枪,今年刚好到了年纪,要参加大昭的武式科举,继而走武将仕途。
所以每日来都去偏院锻炼,颇为自觉刻苦。
聂灵儿听了余桑浅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凡哥那人若是遇到志同道合之人,在社交方面自是不用担心的。
“这样也好,让我四哥哥招待你的堂哥,我们姐妹二人好好说说话。”余桑浅高兴的拍了拍手,竟是吩咐了馄饨去拿来了一坛上好的果酒,要和聂灵儿小酌一杯。
聂灵儿自是善于饮酒的,只是没想到余桑浅这样的千金小姐,竟也会饮酒。
果然,余桑浅小声的道“我这酒可是偷偷藏起来的,平日里从不敢拿出来喝,今日爹娘都不在府上,我们喝上两杯无碍的,果酒不醉人。”
平日里越是乖巧,私下里就越是叛逆,说的就是余桑浅。
那果酒似是用冰镇着,入口清甜回甘,沁入心脾,很是让人神清气爽。
这时,余桑浅才开口问出了心中疑惑“灵儿妹妹,你我既是已经姐妹相称,那不妨就直言告诉我你此行究竟所为何事,若是我真的能帮上忙,定不会推诿。”
见余桑浅问的直白,而自己也已经承认,眼下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不如拿到桌面上来说。
聂灵儿放下酒杯,轻轻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发生多大的事,我前几个月开始谋划营生,将目光放在了酱菜市场上,而后便做了些目前市面上没有的新鲜酱菜,用车拉着去镇上摆摊……”
聂灵儿一边回忆着,一边娓娓道来,脑海中闪回过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一切,既真实又虚幻,让她心里一阵感慨。
此时言无不尽的将事情从头至尾的告诉了余桑浅,末了才道“若是有人暗地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你,我总归是不能安心。长陵镇虽小,可越是小的地方就越容易出现只手遮天的人物。”
“侯氏垄断淮阳酱菜多年,我这样突然杀出来,他们必定措手不及,继而便用些小动作。”
“我想要和姐姐结识,确实是想要借着姐姐尊贵的身份压一压这些欺软怕硬的人,也能防患于未然。”
聂灵儿毫无保留,余桑浅也听得明白。
沉默片刻,余桑浅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酱菜铺子搅动了侯氏的生意,你怕他们后面再对你使出什么下作手段,所以想找把伞把自己给罩起来。”
而她余桑浅,就是这把伞。
聂灵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光是侯氏,若是余桑浅成为了自己的伞,那以后在整个淮阳,应该也没有人敢给自己使绊子了,这才是聂灵儿心里一劳永逸的想法。
余桑浅端直了身子,看着聂灵儿淡淡一笑“这有何难,你既是叫了我这声姐姐,我断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去。”
语气微顿,只见余桑浅眸光一亮,道“你放心,我心中已然有了法子,你只管安心参加二试,最后这生辰宴的掌厨花落谁家已然不重要,我都会帮你。”
聂灵儿闻言,心下一松,嘴上却傲然道“不管重不重要,这生辰宴的掌厨也落不到旁人手里。”